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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蘭瑟攤開手：&ldo;當然，這一切選擇權都在於你，我只是在一旁提供分析和建議。另外我還需要告訴你的是，蜘蛛教院的課程時間很長，碎巖那位貴族女性畢業後將以見習祭司的身份，在教院再接受十幾年深造，如果你錯過了這次機會，那麼可能要等待很久很久。

另一方面，適當的忍耐也不是沒有好處，如果你輸了，那碎巖將追究你混入畢業考試的行為，首席法師可不會因為一個失敗者出頭。從安全謹慎的角度，暫時的退讓也不失為一種對策。&rdo;

&ldo;您是希望我採用第一種方法嗎？&rdo;雷納問，維蘭瑟只是笑笑，並不回答。

&ldo;那麼我會去做的，如果那是您的願望。&rdo;

&ldo;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失敗的下場只有死。&rdo;

&ldo;可是，我希望對您來說能派的上用場。&rdo;雷納一臉決然，&ldo;失去所有的我不過是一隻喪家犬，給予我現在一切的是您。更何況，碎巖是殺害我家人的仇敵，我會儘快結束仇恨。一開始，驅使我來見您的目的的確是復仇，但現在不同，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僥倖成功了，您能接受我的效忠嗎？不是現在這種近似於&l;交易&r;的方式，您給我力量，我為您做事……而是像希澤爾那樣，沒有任何原因，理所當然地為您而戰。&rdo;

&ldo;當然沒問題，在你靈魂歸於白銀王子之前，我就暫時保管它吧。&rdo;維蘭瑟當然不介意自動送上門來的僕人。

信仰崩潰時，很多人會寄希望於新的心靈支柱，即使這樣看起來很像趁虛而入也好，就算她是魔鬼的代言人也好，雷納沒有第二個選擇，想要成為她臣僕的願望，或許在她第一次上課的時候就已經種下了。

第38章

&ldo;抱歉, 首席法師閣下，主母現在不想見任何人。&rdo;

碧綺絲居住的高塔下，侍女恭謹而疏離地攔住索恩。

這位安杜斯最出眾的美男子即使面對主母的女僕, 也像對她本人那樣文雅謙遜。

&ldo;是這樣嗎？那我下次再來。&rdo;

索恩笑吟吟地轉身，後方傳來女僕們的竊竊私語。

&ldo;雖然說男性都是低賤的生物，但其中只有首席法師閣下有著不輸女性的高貴從容呢&rdo;

&ldo;你也這麼覺得吧？可惜我們的主母好像不太喜歡他，雖然他的侍父地位從來沒有過動搖, 但比起其他家族受寵的侍父, 主母對他又缺了點熱情那種感覺。&rdo;

&ldo;也許主母大人是性冷感呢？真可惜, 要是我有那麼一位英俊的配偶，在把他&l;榨乾&r;之前, 我是不會讓他下床的……&rdo;

接下來是一陣曖昧不清的竊笑。

和地表男性一樣，佔據優勢地位的女性黑暗精靈也喜歡對容貌出眾的異性品頭論足。只不過，以主母女僕的身份對主人的侍父言語狎暱, 在別的家族一定是不被允許的。

索恩的身影隱入了暗刃家族縱橫交織的華麗走廊，在四下無人的僻靜角落，他的臉變得無比陰冷。剛才侍女談論的話語本就沒有刻意壓抑，他聽得一清二楚。

作為見識廣博的法師，他嚮往地表那種由男性主導的社會，女性褻（和諧）玩的目光只會引起他內心的蔑視和厭惡，所以他會用失勢的女貴族為商品，辨別那些同樣憎恨女性的異見分子, 發展為組織成員；另外, 高高在上, 對男性頤指氣使的女暴君們慘遭凌（和諧）虐的姿態也會讓他感到快意。

同往常大多數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