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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順一聽也是,萬一小姐真遇到什麼危險,只要表明身份,哪個還敢動她一下,但若是本家來的二少爺在裡面出了什麼事,誰也擔代不起。想到這裡,她只能道:“小姐多加小心,我去去便來。”
說著,把手中的水果盒子放下,也顧不得女孩兒家的矜持,抬腳便跑,恨不得長了翅膀飛出去。
六順一走,華灼立刻就退到了牆角處,不想惹人注意,但聽得房間裡的響動越來越大,心裡也跟著七上八下,終還是忍不住,抬手拎起水果盒子,走進了房間。
才推開門,就有一隻酒杯飛了過來,準準在砸在華灼的頭頂上方,虧得她個頭矮,若是換了進來的是六順,就正砸在面門上了。她吃了一驚,見也沒有人注意到她進來,連忙就沿著牆角走,躲到了一片帷幔之後,再略略探出半個腦袋,然後被眼前的場面給嚇住了。
亂。
一個亂字還不足以形容眼前的場面,酒杯菜碟滿天亂飛,幾個男人各自擁著一個女子分作兩邊,中間隔著一張被踢翻的桌案,美酒佳餚散落一地,幾個侍酒的婢女嚇得縮得一邊,時不時發出幾聲尖叫,倒是左邊那個被擁在中間的女子正拍手大笑,道:“砸得好,接著砸……”
而右邊那個被擁在中間的女子懷裡抱了一把琴,面若寒霜,她這邊人少一點,好幾個不是被酒杯砸到,就是身上沾了油水,明顯比對面幾個男子狼狽得多。就連她自己,頭上的珠花掉了一朵在腳下,也不曾注意到。
“窕娘,你不要太過份了,別以為仗著有人撐腰,就在這裡欺侮青青姑娘。”一個被砸得最狠的文士打扮的男子怒道,雖是被砸得最狠,他卻在擋在楚青青的前面,半步不讓。
“誰欺負她了,明明是她先欺負的我,剛才她獻曲,我獻舞,本來好好的,她忽然故意彈錯一拍,害得我的舞步都亂了,幾乎就出了大丑。周先生,你也是咱們優曇閣的常客,通曉音律,別說你剛才沒聽出來她故意彈錯了一拍。”
窕娘雙手一叉腰,大聲質問道。雖說她現在的姿勢不雅,但她擅於歌舞,本就身姿窈窕,不管擺出什麼姿勢,都有一股子弱柳拂風的美感,再加上容貌精緻美麗,即使是做市井潑婦罵街狀,教人看著也依然說不出的美豔動人。
那位姓周的文士神色一窘,大概本也不是擅於言辭的性子,再加上楚青青先前確實彈錯了一拍,理屈在先,他也無法為之申辯。
而楚青青依舊一聲不吭,只是面上籠罩的寒霜越發的厚了,反而使她更加冷豔逼人。當只論容貌,竟還勝了窕娘一籌。
好像不是爭風吃醋,而是兩大美人在鬥氣。
華灼肚子裡犯著嘀咕,目光在這些人身上轉了一圈,卻沒有看到二堂兄華煥,頓時就奇怪了。不是說二堂兄在優曇閣請了幾個剛認識的人,點了楚青青和窕孃的牌子,現在兩個女人在這裡,二堂兄跑到哪裡去了?
正在她疑惑不已的時候,突然有人在她肩上拍了拍,隨後一個略帶笑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我說……八妹妹,你穿成這個樣子,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華灼大吃一驚,猛地轉過身來,就看到華煥笑眯眯地站在她的身後,手裡拿著一隻小巧玲瓏的酒壺,正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看樣子已經喝了不少,但是身上卻沒有多少酒氣,衣裳也整齊得很,沒有沾上油漬,乾淨得簡直就像剛剛沐浴過,身上還傳來很清新的氣息,混著些微的酒香,非常好聞。
“二、二堂兄……”
華灼看看他,又看看鬧成一團的那些人,一陣無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怎麼覺得二堂兄這個模樣,好像在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