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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行雙手勾住盛榮的脖子,一笑:「那讓行爺看看,有多不好。」
盛榮不再遲疑,低頭吻上白若行的唇。還好浴室的隔音很好,不然隔壁的同學就要過來敲門了。
盛榮比白若行高了七厘米,浴室不像臥室,沒有床。白若行迎合盛榮的節奏,需要稍稍點著腳,開始還覺得可以,但時間長了,行爺的腿也酸。
他沙啞著回頭,咬傷盛榮的下顎,「老牲口,你他媽有完沒完,爺爺腿要沒力氣了。」
盛榮摸著白若行的腿,「很累?」
白若行:「操,你試試點半個小時的腳。」
盛榮輕輕的吻在白若行臉頰上,「對不起。」
白若行以為盛榮是打算給他個痛快,沒成想盛榮從後面把他抱起來了。
浴室前面有個不大不小的鏡子,白若行剛好可以看見兩人。這個姿勢太他媽/羞/恥,白若行要不是這會兒使不上力氣,非要轉身錘死盛榮。
「□□媽,放我下來!」白若行聲嘶力竭的喊。
盛榮有點懵,他一邊努力一邊問:「你不是腿痠嗎?」
白若行還想罵,可是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太赤幾,他說出的話也破碎不堪,最後只能用力攥著盛榮的小臂。
之後一連兩天白若行都沒搭理盛榮,盛榮內心有些委屈。
白若行的衣服因為剛剛扔在地上濕了,出去的時候換了一身盛榮的衣服,略有些大。
剛好他回寢的時候被周祥看到,周祥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趕忙關上門,看著張俊峰說:「操!行哥換了身衣服。」
週三下午,是國貿和文學院的籃球半決賽,白若行作為替補登場。
他雖然總缺課,但依舊是國貿的院草。小姑娘們看見白若行,吶喊的嗓門都比以往高。
比起李林,白若行、周祥還有張俊峰的默契更好,彌補了白若行與籃球隊磨合太短的不足。上半場白若行作為主攻手,獨自拿下三十一分。
啦啦隊的姑娘都喊出「白若行,我想給你生猴子」的口號。
白若行聽見的時候有一剎那的不自然,跟他生猴子,怕是號不對。
盛榮一直坐在觀眾席的第一排,眼睛從來沒離開白若行。
白若行下來,好多小姑娘一窩蜂的湧上來遞水遞毛巾。盛榮手裡拿著礦泉水和毛巾,緊抿薄唇,沒說話。
這兩天氣也氣夠了,白若行謝過熱情過度的妹子,坐在盛榮身邊,從他手上拿過水和毛巾。
盛榮側頭看他,沒說話,笑了。
這是第一次,白若行特別清晰的看見盛榮笑。贏著陽光特別好看,要不是現在的人太多,他很想捏著盛榮的下巴,狠狠吻在他上揚的唇角上。
一場球賽,白若行他們幾乎是單方面的屠殺,最後以八十七比三十二的成績結束一場比賽。
對面下半場的防守已經十分針對白若行,手下不少髒動作。可惜白若行的身體素質過硬,一點沒吃上虧。
中文系的籃球隊有兩個刺頭,看著白若行的笑就覺得刺眼。裁判宣佈結束後,有個人趁白若行不備,球就朝白若行砸過去。正好盛榮走向白若行,眼疾手快的攔下籃球。
可誰都沒想到的是,盛榮竟然用比剛才那人強上幾倍的力道,狠狠的朝那人砸過去。
雖然他早有防備結束了,但還是被籃球的力道帶了個跟頭。
比賽輸了,中文系也不怕把事情鬧大,另外幾個人就要氣勢洶洶的打過來。
這時候幾位老師趕忙過來,攔住了人。
摔倒的人站起來,看著盛榮和白若行:「操!這事兒不算完!」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好像也不大粗長。但比起平時,好像又長了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