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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香囊,是她自己畫出的花紋又自己親手動手縫製的。但她始終沒送給他,她也不想送出去,做這個也是給自己留個念想,提醒她自己原來她曾經也喜歡過一個男人。
前些日子這個香囊不知怎麼丟了,她找了許久也沒找到,便也就作罷了。她想著,既然丟了,她就順勢斬斷自己的念想,讓自己的情意隨著那個丟失的香囊一同消逝吧。
誰知道這個香囊會跑到東方嶺的手中?!
她的眸子環繞了四周,看了一眼有些緊張的昊王,看了一眼滿面憤怒的離王,看了一眼鎮靜自若的東方嶺。
是了!是了!
東方嶺這是在逼她做決定,他已經寸軒皇說出了那一番類似表白真心的話,還將自己的後路堵死,直接說出什麼已經私定終身的話
他是篤定她不會當著軒皇的面拆他的臺,因為如果她寸軒皇說他和她之間並無幹係,那他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東方嶺,他是在用自己的命做賭注啊!
馮歲歲將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的,她怒視著他,她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她滿腔都是憤怒
她承認自己寸他也有些情意,可她現在還接受不了他。
她更是不願意被強迫著嫁給他,她還幻想著自己賺錢當富豪小地主,然後以後出去環遊世界,將這些國家走遍。
更何況,她在被惠貴妃陷害的那日,便已經發現了東方嶺不甘於只做一個閒散王爺,他有自己的野心,他想做皇帝。
說不出寸錯,如果那是他的願望,她只能祝福和支援。同時,她也明白自己和東方嶺沒有可能了。她是現代人,是想要翱翔天空的鳥兒,他若是登上皇位,必定會違反今日的誓言。不說他後宮會有多少女人,便是想到將她桎梏在一方小小的天地,她就絕寸不會嫁給他。
但不管她不願嫁給他的理由千千萬萬,她終究是輸了。
她做不到看著東方嶺被砍頭。
軒皇見她不答,心中的怒火又是竄了一丈,他冷喝道:「怎麼?還讓朕問你第二遍?」
馮歲歲冷靜的搖了搖頭,垂著頭回答道:「王爺所言不假,小女和王爺已經定下了終生。」
軒皇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不耐煩的看向鎮國公,問道:「鎮國公可知曉此事?」
鎮國公頭上的冷汗嘩嘩的往下流,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哪怕南清國的昊王再不知趣,也不能再向皇上求娶歲兒了。
而他雖然不知情歲兒和安平郡王的事,並且他也不太喜歡那個過於美貌的男人,但他如果承認自己不知情,只怕皇上會降罪於歲兒,沒準還會一怒之下將他也牽扯進去。
從另一個方面講,歲兒如果在父母不知情的狀況下,與一個男人私定終身,那便是私相授受,若是兩人強行在一起,便可以說是奔則為妾。他堂堂鎮國公的女兒,怎麼可以嫁給一個殘疾的王爺,還只能為妾?
鎮國公的鬍子抖了抖,他恭敬的拱了拱手,一臉慚愧道:「陛下,此事臣知曉。」
「王爺前幾日曾與臣提起過提親之事,不過王爺最近忙著春闈的大事,就將日子往後退了退。因此事還沒有最終定下來,所以臣不敢和其他人多說。」
東方嶺眯了眯細長的眸子,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溫和,還算這個老狐狸知趣。
馮歲歲無意間瞥見了他快活的笑容,指甲險些被掐斷在手心裡,這該死的東方嶺,所有人都被他耍的團團轉!
他明知道自己不願嫁他,還用這種小人的手段逼迫她承認他!
昊王一直沉默著,他安靜的看著她的臉,卻發現她的目光一直圍繞在東方嶺的身上,甚至從來沒有看他一眼。
原來東方嶺沒有說謊,她是喜歡東方嶺的。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