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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銀秋看向暗衛他們,搖頭道:“不夠,再退遠一些,你們保證沒有人靠近我們這邊就好了。”
這回不用万俟晏回答,他們就自己乖乖的退開,主子的態度決定一切,這年紀小小的夫人可不好得罪。
沈銀秋見他們如此迅速的聽從命令,心裡才舒服了一點,回頭看著正優雅十分吃著糕點的万俟晏,這個人嘖真是吃東西都成為賞心悅目的風景。
沈銀秋也不急得問,只是在他吃到差不多放竹箸的時候才開口道:“你早上去了落安山救回了連欣怡?她沒有事吧?”
“嗯,沒有。”万俟晏道。
沈銀秋道:“你怎麼知道她在落安山的?還有兇手和崇玲的關係。”
万俟晏不徐不疾道:“催眠葉生就知道她的下落了,他和那個女人的關係,那個女人對他而言是個很重要的人吧。”
“……我想了一早上,你從千燈會那天就懷疑了賣燈籠的男子,然後留下線索去跟蹤,找了九老翁,又去了魚檔,然後還把人請到衙門當誘餌,你們兩個聯手演了一場戲,擒兇手落網。而又透過兇手找到了連欣怡的所在。可是重點來了,九老翁那裡和崇玲魚檔的關聯是什麼!你又是什麼時候揹著我和崇玲勾搭上的?她知道葉生乾的事?”
這問題有點多,万俟晏喝了口茶,看見沈銀秋她緊盯他不放的眼神倏地一笑:“我只是在九老翁那裡看見屋簷柱子上有魚,掛的時間挺久卻不直沒有吃,而去到街上,魚檔只有一家,從魚箱到她坐著的板凳 ,幾乎每一個都是九翁木匠親手製作。我想他那種人應該從幾年前就不接這種手藝活,抱著一點可能有聯絡的猜測把人請到了衙門裡。果然事情意外的順利。”
沈銀秋聽完狐疑的看著他,“全靠瞎猜你也敢動手,忽悠我吧!九老翁和崇玲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想告訴我昨晚那個年輕身手又敏捷,武功還不錯的黑衣人,就是九老翁?”
万俟晏頜首。
沈銀秋表示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努力回想起她當時覺得違和感的地方,一是九老翁走路很輕,老人家的步伐著實不是如此。二是覺得九老翁的眼睛不像一個老人 ,但她還是沒有懷疑起來!
万俟晏忍不住颳了刮她的鼻子,很是欣慰的說:“沒錯,賣燈籠的葉生和九老翁以及挾持你的人是同一個。”
沈銀秋:“……”要不要這麼會偽裝。“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這個所以才會做這些事情,你真的很可惡誒!知道了也捂著那麼嚴實!”
万俟晏道:“因為都是猜測和懷疑,等把人抓到了審問過後才能確定。”
沈銀秋點頭表示理解,她看著万俟晏疑惑:“我還有一個問題,葉生是不是還有一個身份是崇玲的朋友?崇玲和他有仇嗎?怎麼……捅了他刀子,他就倒下了。”
這個問題,万俟晏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坦白道:“那個女人大概是知道一些他做的事,求我對他從輕發落,我給了她一把含了麻沸散的匕首,然後就如你所見了。”
沈銀秋聽完,深深的感到話本並非憑空幻想,原來一切都有可能來源於生活!以及万俟晏這個人簡直是披著羊皮的狼,心裡的彎彎難麼多,他面上還能裝的一臉正直。
她惦記起另外一件事,問道:“湖裡的女屍是誰?”
“這個現在不歸我們管了寶貝。”
“你!”沈銀秋氣的吐血,“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最近你越來越流氓了知道嗎?”
万俟晏欣賞著她跳腳的模樣,“我也只在你一個人面前才耍流氓你沒發現嗎?”
“謝謝,這樣的殊榮妾身承受不起啊!”沈銀秋用拳手握緊手中竹箸,然後幽怨的看著万俟晏道:“世子,你變了。”
“嗯?”万俟晏疑問。
沈銀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