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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她十五歲生日那年,他送她的那隻醜兔子外,往後幾年他送的禮物都是些小首飾。
比如前年她剛打了耳洞,他就送了她一對耳環。
聽秦婉說是國外著名設計師親自設計的,舒姌怕掉,就沒怎麼戴。
以前小時候她在路上看過一幕很殘忍的搶劫。
女人青天白日走在路上結果被人搶了耳環,那人逮著人耳環就從人耳朵上粗暴拔下來。
當時那人耳垂血淋淋的畫面,讓她心理陰影了好久。
她生怕自己戴出去運氣背遇到這種極端搶劫犯。
想起這事她就牙齒打個寒磣,隨意道:「不用呀,又不是多重要。」
許沉不知道她到底喜歡什麼,往年都是照著差不多的形式送。
大多人都說女生最愛的東西無非就是衣服包包化妝品首飾。
他也就照著買,結果很少看舒姌戴那些。
私心裡他也不喜歡她打扮得花枝招展。
幾十分鐘後,車在京影校門外停下。
週日這晚正好大多學生歸校,豪車的突然停靠引來不少學生側目。
舒姌解開安全帶去拉車門,結果車門還沒解鎖,拉不動。
許沉手肘放在方向盤看上,看她。
舒姌回頭,男人目光深沉,意味不明。
她不想再去猜他心思,只提醒道:「寢室快關門了。」
許沉聽罷,看了眼外面。
「我送你進去。」
第65章
舒姌也隨他看了眼窗外。
此時校門口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更甚有人好奇觀望。
舒姌不知道這人今天是出於什麼心態從車庫開了輛布加迪divo。黑中帶點藍的外觀配置騷得不行,就算不認識牌子的人看了這車都會覺得死貴死貴那種。
她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就是不想自己和他同框被人看見,輕聲拒絕道:「不遠,我自己進去就行。」
許沉單手還搭在方向盤上,聽罷看向她。
「你在怕什麼?」
舒姌轉臉看著他冷冽的眉眼。
隨口否認:「沒有啊。」
許沉面無表情,聲音有些冷漠:「怕人誤會?」
這四個字冷冷朝她砸過來,舒姌當即反問:「誤會什麼?」
許沉沒立刻說話,只依舊看著她,將她整個人從上到下打量個遍。
也許是她真有演員天賦,隨著年齡變化,她臉上神情包括肢體動作幾乎不再出賣她心思,大多時候很難讓人看出她在想什麼。
不過好在,兩人曾經相處時間足夠長,長到他自認為自己還算了解她。
車裡很安靜,舒姌被他長時間盯得有些發毛,連呼吸都不敢重了。
這個空檔間,她也在看他。
外面都在過冬,可車裡依舊暖和。他穿得少,單薄黑襯衫攏上件不太厚的黑大衣,從小到大他依舊偏愛深色系服飾。
全身上下除了左手腕一塊低奢銀表外,再無任何多餘裝飾。
他的臉本就生得明朗銳利,加上一貫不愛笑,給人的印象總是嚴肅刻板沒情趣,去幼兒園大概都不會受小朋友歡迎那種,用現在好聽點的詞來說就是剋制禁慾,不苟言笑。
大概因為長得好,做什麼都比人厲害,幹什麼都壓人一頭,舒姌猜他就算沒這麼好的家世也一樣受女生們傾慕。不過可能個人作風問題,沒那麼多人敢上來飛蛾撲火就是了。
再加上一臉孤寡刻薄相。
許沉在不知不覺間打破她曾經年少無知時對於這些所謂世家公子哥兒的固有想像。
什麼玩世不恭,遊手好閒,風流成性等等標籤跟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