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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強菜刀一背:“從。我從,師兄那裡回家去問。”
王銳拍拍趙國強:“乖,去切菜。”
趙國強父母過來的時候,王銳已經在地上擺了一地各色袋子。兩堆,姑姥姥一堆,小舅舅一堆,直接用車上的空水果箱子裝了。
二十五,大毛家穩鍋底兒。
王銳照家鄉慣例,兼參考大毛要求,提了十斤肉,裝了一百塊錢。
吃得肚皮溜圓。
別說,這中年婦女們做的菜和他做的就不一個味兒,明明他放料更多的!
吃過飯,大毛可憐兮兮來傍大款。
村口來了賣鞭炮的。有一種沖天炮,二十一響,很漂亮。還有一種地雷花,在地上蓮花一樣,五顏六色的,一炮七朵。
看到蓮花,王銳心中一動。小紅蓮已經很久沒動靜了,封印至今沒解開,該不會是靈力不足吧?
王銳把地雷花和沖天炮各買了一些,大毛頓時就樂了,當晚就拉著劉成在王銳家旁邊空地基上放掉了一半兒。王銳黑著臉把剩下一半兒沒收了。
二十六晚上,半夜突然睜眼醒來。
外面有人。
正在扒窗戶。
王銳沒掛窗簾,外面也沒有月亮,黑得很,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窗戶上一個黑影,但是那人的呼吸卻很清晰。
王銳敢肯定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當即無聲無息下炕,也沒穿鞋,從灶臺上摸起擀麵杖就開了前門。
門一開,就被抱住了。
很熟悉的味道。
白鴻昌。
白鴻昌把人抱住就啃了下去。
王銳則冷得發抖。他身上只穿了秋衣秋褲,光腳踩在地板磚上,門開著,小風颼颼往裡灌,這混蛋身上又冰冷冰冷的。
“表叔,我冷。”王銳說。靠,再不阻止他就要被就地正法了!
白鴻昌喘著氣轉身關門,王銳趕緊趁機逃到了被窩裡。
白鴻昌關門進屋,第一件事就動手扒衣服,扒完衣服就扯王銳的被子。王銳把被子裹得緊緊的,兩手死死抓著被角,一臉警惕。
白鴻昌扯不開,怒了:“你讓我進去暖暖,我不動你,我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沒同情心啊,把我凍死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王銳也看出來了,這人西裝下面只有毛衣,居然連外套都沒穿!外面可是零下十幾度的……蓮花叔可真壯實啊……
崇拜之下,王銳就不自覺的鬆了點力道,結果馬上就被人抓住機會扯開被子鑽了進去。
白鴻昌冷得哆嗦,一進去就往王銳身上貼,見人往後躲就死死抱住往下壓。
王銳被壓得喘不過氣,也惱了:“老男人,壓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老男人……
老……
被人一下子戳中死穴,白鴻昌呆了下,就被人給掀下去了。被掀下去後也不動,就那麼半邊兒身子露在外面。
王銳扯著被子給人蓋,也被撇開了。
“我就知道,你不要我是嫌我老!”白鴻昌恨恨說完,翻個身,整個身子都滾到了被子外面。
王銳掀開被角,喊人:“你進來。”
白鴻昌臉一扭:“不進去,凍死我好了,反正你嫌我老!”
王銳被氣笑了:“二十三那天我去買東西,我那七歲小表弟也這樣,死抱著電線杆子不撒手。叔,你比他大了二十歲!”
白鴻昌連忙滾回了被窩。這已經被人嫌老了,可不能再被嫌小不是!
捂了好久才把熱乎氣捂回來,兩人都舒服地出了一口氣。
白鴻昌瞅著王銳笑得傻乎乎的:“王銳,我想你了。”
王銳用拍打秦桑的方式拍打白鴻昌的臉:“蓮花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