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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叔趕緊阻止:“你別找他,丫兒不是兵哥,丫兒就是一土匪!簡直是太兇惡太兇猛太兇殘太沒有人性了!”
“嗯?說說。”王銳來了興趣。
“解不開繩子,他綁我一宿。”蓮花叔無限委屈。
王銳沒忍住笑。
蓮花叔幽怨了:“我為什麼要學這些?”
王銳想了想,說:“或許,有的時候我會想對你進行捆綁。”
蓮花叔大驚,他絕對沒有那種嗜好!當即,對兵哥的解僱計劃流產。
“飽了?”王銳收盤子。
“飽了。”蓮花叔摸摸肚子。真好,家常飯菜的味道真好。
“去刷牙。”王銳。
“嗷!”蓮花叔迅速滾進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蓮花叔眼睛都綠了。沒看錯!小孩兒左手拿的是瓶瓶,右手拿的是套套!嗷嗷嗷!這小孩兒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啊啊啊!
王銳揚揚手,解釋:“前幾天遇到個流氓。”
嗷?!哪個不長眼的貨敢動他看中的人啊!
“被我一悶棍打暈了。”王銳挑了挑眉。
咦?咋這麼熟悉捏!
“搜出來的。”王銳把人按倒。
嘎?!說的不就是他!
在王銳親下來的時候,蓮花叔眼一閉,臉一扭,腿一蹬,手就抓緊了床單。終於要來了麼,來了麼,身為一個純1要被壓倒了麼要被爆菊了麼?從了吧從了吧,從了就可以賴著他負責了……可是,會很疼吧會流血吧會死吧……
王銳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一個人抱著肚子笑得捶床。那傢伙,那傢伙居然嚇得睡著了!
笑夠了,鑽進被子關燈睡覺。
秦桑睡相不好,霸道的很,有一個踹一個。王銳睡相也不好,也霸道的很,被窩裡有什麼抱什麼。
鬼壓床!
蓮花叔睡夢裡只覺得喘不開氣,就像被什麼掐住脖子壓住胸口一般。難受,太難受了!掙扎半晌,嗷一聲醒來,觸手滑滑的溫溫的軟軟的,嗷嗷嗷,是他們家小孩兒!
蓮花叔一雙眼睛頓時就綠了,一雙手也不老實了,上摸下摸,摸完前面摸後面,摸完對方摸自己,摸完自己放心了。還好,還是整個兒的!一張嘴也不老實了,上啃下啃,啃得火起,喘著氣停住了。
“等你再大一點兒,等你滿了十六。”蓮花叔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往外擠。這小孩兒太瘦了,身條是拉開了,可塊頭還沒長起來,細細瘦瘦竹竿似的。那腰細的,彷彿一掐就能斷了。
蓮花叔喘著氣進了浴室。
王銳睜開了眼睛。
怎麼辦?大叔好像太認真了些。
“書上說男人老是半道兒剎車很容易習慣性軟掉的誒!”小紅蓮又在扭了。
王銳咬牙:“再多嘴,沒收所有小黃書!”
“子龍留下子龍留下!”小紅蓮扭著嚎叫。
“閉嘴!要是子龍知道你整天把他和小黃書擺在一起,鐵定一槍扎死你!”王銳繼續咬牙。
“那肯定帥呆了帥呆了帥呆了……”小紅蓮嚎叫聲開始無限迴圈。
“二師兄的肉又漲價了。”王銳冷哼。
小紅蓮馬上裝死。
蓮花叔衝了個半冷水澡出來,王銳已經起了。
“不多睡會兒?還早!”蓮花叔自顧自鑽進被窩,被子拉到下巴。冬天賴床,那是無上享受啊!
“睡飽了。”王銳說,“一天四個多小時就夠。”
“那我再睡個回籠覺。”蓮花叔死賴著不起。笑話,他們家銳銳的被窩誒,好不容易爬進來誒!
王銳下樓,倒了一小杯酒上來,杯子小小的,一口即幹。
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