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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淡淡的清香從沈惜霜的手上散開,她的手指很涼,輕觸著他。
周柏元一把抓住沈惜霜的手,咬著牙:「這是什麼意思?陪完未婚夫又來陪小情人?」
沈惜霜仰著頭,笑得動人:「你是我的小情人嗎?」
周柏元冷著臉瞪著沈惜霜。
沈惜霜卻一點都不怕,她朝他更湊近一點,整個身體都貼到他的身上,另外一隻手也來勾著他的脖頸:「你知道他是我未婚夫?」
周柏元沒有回答,把臉側向一旁。
沈惜霜笑著在他側臉上啄了一口:「你昨晚還讓我說了些什麼?嗯?」
知道周柏元這時候不想搭理自己,沈惜霜便伸手在他腰上撓了撓。
他怕癢。
周柏元抓住沈惜霜的手,終於正視她的雙眼,聲線裡露出一絲溫柔破綻:「你喝醉了的時候反而可愛一百倍。」
都說,一個人喝醉的狀態才是她最真實的狀態。
醉後的沈惜霜像是一隻粘人的小貓,愛緊緊地抓著周柏元,在他身上蹭,怎麼都不撒手。
沈惜霜自然也清楚自己喝醉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只是,她只會對自己最信任最親近的人才會那樣。
連沈惜霜自己都沒有預料到,自己現在竟然把周柏元當成了最信任的人之一。
「我昨晚還說了什麼?」沈惜霜賴在周柏元面前撒嬌。
清醒時的撒嬌,這是第一次。
周柏元想起那天晚上沈惜霜所說過的話:
「他比我大十二歲,長得像個豬頭,我一點都不喜歡他。今天在餐廳裡我就是為了躲他,他真的好噁心啊,我看到他就想吐。可是因為集團需要我來聯姻,所以我必須嫁給他。所以,周柏元,我不能做你女朋友的。你知道嗎?」
周柏元到底心軟,冷著聲對沈惜霜說:「你說你要做我女朋友。」
沈惜霜聞言倒是真的怔了一下。
周柏元看到她的反應,輕哼一聲:「說話算數嗎?」
沈惜霜咬了咬唇,緩緩把腦袋埋進周柏元的胸膛上。
她用力在他寬大的懷裡蹭了蹭,汲取他身上熟悉好聞的味道。
周柏元垂在身側的雙手緩緩抬起,先是輕輕地搭在沈惜霜的後背上,再緩緩用力,收攏。
他將她整個人都環繞在自己的懷裡,讓她無法逃離。
沒有穿外套的沈惜霜,身子瘦小又單薄,在周柏元的懷裡小小的一隻。
良久良久,他們兩個人抱在一起沒有說話。
「周柏元,我不能做你女朋友的。你知道嗎?」沈惜霜開口,說著和那晚一模一樣的話。
如果,能夠拋開身份、年齡、外界因素,沈惜霜真的很想談一場戀愛。結婚不是目的,只是一場純粹的戀愛。或許會結婚,或許會分手,但她都會全情投入。可她沒有這個資格。
周柏元的回答是單臂直接將沈惜霜抱了起來。
他的力氣很大,單手託舉自己完全不是問題,更別提抱著她。
幾步走到一間舞蹈教室,面前是一整面牆的鏡子。
這間教室非常大,木製的地板,三面白牆。
周柏元將沈惜霜抱到鏡子中間,讓她的後背抵在鏡子上,咬著牙說:「為什麼要來招惹我?」
沈惜霜的心跳很快,看著面前這張剛毅的臉,想要伸手撫摸。
她很心疼,很自責,卻又很坦然:「我只是想要跟你打個炮。」
隨著沈惜霜的話,只聽「嘶啦」一聲,她的打底褲被扯破。
沈惜霜意外,卻也不意外。她沒有阻止,等待著他進一步的攻勢。
周柏元像是一隻發怒的獅子,一雙眼炯炯地看著沈惜霜,彷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