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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同歲,但董高峰比沈惜霜小兩個月。
自幼認識,幼小初高都是同學,還是鄰居,怎麼說都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關係。
在董高峰面前,沈惜霜的確從來不會顧及什麼,畢竟她就沒拿他當外人看過。在沈惜霜的眼裡,董高峰這慫貨給她提鞋她都不稀罕。
小學的時候董高峰就是沈惜霜的罩著的。
董高峰一年級的時候個子是班級裡最小那個,沒少被同學欺負。次次都是沈惜霜看不過去,抓起那些欺負董高峰的男孩子就是一頓亂揍。
小學和初中,董高峰一直都叫沈惜霜姐姐,沒少在她面前哭鼻子。
是高中以後,董高峰突然拔地而起,個子突然躥起來,一下子就長到了一米八。這個時候的董高峰也學會了打籃球,身材也壯實了,再也不承認沈惜霜是自己的姐姐。
這些年,董高峰這個小少爺在b市花花公子圈裡算是遠近聞名。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仗著自己有幾分色相,身邊的妹子隔三差五換一個。
這會兒,董高峰聳了聳肩,示意沈惜霜上車:「我這要不是湊巧下山,你這是打算一路走下去?」
沈惜霜點頭:「是有這個打算,正好清醒清醒腦子。」
「看來你腦子是真的有點不清醒。」
董高峰上了車,隨著一聲發動機的轟鳴聲,車輛啟動。
沈惜霜順勢靠在座位上,報了個地名。
是那家酒吧的名字。
這下輪到董高峰嘖了一聲,「我還以為你這會兒要傷心欲絕呢,感情還有閒情去泡吧?」
沈惜霜懶得搭理董高峰。
她不是去泡吧的。
只是這個時候,莫名想見一個人。
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那個讓她刮目相看的少年,那個拿捏著她的情緒的少年。
她甚至還想往那個霸道的懷裡撲過去。
這種莫名的情緒讓沈惜霜覺得複雜又好笑。
從這裡開車到酒吧少說也得要半個小時。
董高峰話多,不喜歡冷場,嘰嘰喳喳開始自言自語:「沈惜霜,你說巧不巧,我昨晚做夢剛好夢到你。」
沈惜霜懶得開口,只淡淡瞥一眼董高峰。
董高峰順勢說:「我夢到我們還是上小學的時候,你幫我打了隔壁的老王。他在我的鉛筆盒裡放蠶寶寶誒,你說可惡不可惡?然後夢一轉,就到了咱們初中軍訓的時候。太陽那麼大,我曬得中暑。休息的時候你過來給我送來了藿香正氣水,我喝不下去,你一把捏住我的嘴巴就硬給我灌了進去。還有……」
「閉嘴。」沈惜霜聽得腦殼更疼,眉頭皺得更深,「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董高峰看了眼沈惜霜,緩緩道,「你真的要嫁給那個什麼羅的?」
沈惜霜單手拄著腦袋,聞言勾著唇點點頭,故意道:「是啊。」
「一定要嫁?」
「嗯。」
董高峰把車停在了路邊,一臉認真看著沈惜霜說:「實在不行我娶你吧。」
沈惜霜聞言臉上波瀾不驚,還有些犯困地打了個哈切。雖然臉上留有五指印,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此刻的她就如同一隻慵懶的波斯貓,整個人透著疲態,少了平日裡的冷艷。
但董高峰對沈惜霜是太熟了,兩個人自幼抬頭不見低頭見,根本無法產生一點男女之情的遐想。而這事董高峰也不敢想,畢竟沈惜霜是見過他人生當中所有醜態的那個人,他在她的面前沒辦法好好當個男人。
董高峰著急:「靠,你這什麼態度啊?」
「覺得你不自量力的態度。」沈惜霜示意董高峰繼續開車,別再說這些廢話。
董高峰翻翻白眼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