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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大了, 什麼奇葩都有。
沈惜霜也是忍無可忍, 別人那麼明目張膽地說她的男朋友,她也不是忍者神龜。
周柏元啄了啄沈惜霜的唇角,問她:「生氣啊?」
「可不是呢?這兩女的有病一樣的。」
「不氣不氣。」
周柏元說著,修長好看的手撐在車窗上,旁若無人地吻住沈惜霜的雙唇。
廣場停車場, 四周都是明晃晃的霓虹燈。
這個吻像是安撫般的, 又輕又柔。
一吻結束,周柏元貼心地用拇指擦了擦沈惜霜唇角被自己吻花的口紅, 問她:「還生氣嗎?」
沈惜霜抿了抿唇, 有些奇怪:「為什麼那麼甜啊?」
「剛才吃了顆薄荷糖。」
「哦。」沈惜霜鼓了鼓腮幫。
周柏元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糖, 問沈惜霜:「想吃嗎?」
沈惜霜伸手要接, 可週柏元卻又故意不給。
沈惜霜蹙了蹙眉。
周柏元當著沈惜霜的面開啟那顆糖,又當著沈惜霜的面把薄荷糖放入自己的口中,那副樣子別提有多壞了。
沈惜霜很無語, 伸手推了一下週柏元的胸膛, 反被周柏元一把抓住手腕。他直接靠了過來, 吻住沈惜霜雙唇的同時,用舌尖撬開她的唇齒,將自己口中的這顆糖渡給了她。
兩個人的唇舌繞著這顆糖追逐了一會兒,周柏元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
周柏元說著要帶沈惜霜去個地方,說是讓她去消消氣。
沈惜霜輕咬自己嘴裡的糖,問他要去哪裡。
周柏元說:「遊樂場。」
「啊?」
時間不算很晚,也才七點多。
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原來是今天上班的時候,公司同事提了句b市樂園的摩天輪特別有名,是情侶的必打卡聖地。
周柏元就記了下來。
車子啟動,周柏元問沈惜霜:「你上一次去遊樂場是什麼時候?」
沈惜霜想了想,她從小到大似乎一次都沒有去過遊樂場。
「真的?」周柏元問。
沈惜霜說:「是的,真的一次都沒有去過。」
小時候母親最介意的就是沈惜霜貪玩,每天幾乎沒有給她什麼業餘的時間。
後來沈惜霜習慣了,她也比一般的孩子要早熟一些,對於那些遊戲的事情不是特別感興趣。
「那你呢?上次去是什麼時候。」沈惜霜問。
周柏元說:「上次去是十八歲,那會兒年輕氣盛,去玩了高空彈跳。後來就再也沒去過了。」
「高空彈跳害怕嗎?」沈惜霜連想都不敢想,她有點恐高的。
「不害怕。反倒是現在,不敢想。」周柏元說。
那個時候周柏元天不怕地不怕,什麼東西高難度他就想去嘗試。
「滑雪、速降、滑板、極限單車、攀巖……」周柏元說,「二十歲之前,我把這些東西都玩了個遍。」
沈惜霜聞言一臉崇拜地看著周柏元。
她真的好羨慕他的生活,能過去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顧一切。
說起那些事情,周柏元臉上的表情神采奕奕。
車子勻速前行,街上的路燈偶爾透過車窗打在他的臉上,彷彿給他臉上灑了一層金光。
沈惜霜幾乎能夠想像得到周柏元以前的樣子。他一定是非常富有朝氣且迷人的,他的生活豐富多彩,接觸到形形色色的人事物。
對比起來,沈惜霜的生活真的非常單調。單調到,她幾乎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跟他分享。
周柏元說:「玩滑板的時候我把膝蓋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