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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放棄挽回了。
或許像他這樣卑鄙,只知道利用雲及月的善心來玩苦肉計的人,確實不能和雲及月在一起。
但是他還是想看看她。
哪怕只是遠遠地看著她,偶爾能聊上幾句就好。
可是雲及月剛才說得很清楚,是再也不見。
她用這樣簡單的話語把他靠近的資格全部剝奪掉,將他所有的盼頭都硬生生剜走。
真是絕佳的報復手段。
雲及月刻意遮蔽了關於江祁景的一切訊息。
她的確做好了打算要跟江祁景再也不見,並不只是一句狠話。
分別時把話說得那麼明白,江祁景肯定能聽懂她的意思。
也只有在跟雲野閒聊的時候,雲及月才會偶爾會得知江祁景傷好了、出院了、回明都工作了、開始加班了僅此而已。
據說他又恢復了晝夜不分、日夜顛倒的作息,全身心都是工作。
雲及月暗自鬆了一口氣。
雲野又道「你過幾天回家坐坐。」
「好啊。」雲及月咬了一口熱騰騰的蛋黃酥,含糊地應著。
徐瑞記的蛋黃酥是她最近的新寵。
這家老店在郊區,品控做得很嚴。一是不送外賣,二是關掉了沒有店主本人親自監督的所有分店,只剩一家小鋪子安安靜靜地開著,從早到晚都排著長龍。
雲及月饞得過分,只好讓人一大早便不遠萬裡地跑去郊區排隊,每天給她買一份回來。
嗝,真好吃。
她滿足了。
吃完之後,看見蛋黃酥那罪惡的熱量,雲及月又開始後悔莫及。
她發誓明天不再吃這麼高熱量的食物,唉聲嘆氣之後不得不在練習室做了一下午的瑜伽。
運動完之後滿身是汗,雲及月去泡個了澡。期間有陌生電話打了進來,她沒來得及接。
隨後,這個陌生電話又打來了第二通。
雲及月正準備摁下接聽,誰料對方一下子結束通話了。
真奇怪。
可能是打錯了吧。
她想著,轉眼間就把這件事情拋之腦後。
直到下午六點,又有另外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來。
她拒接三次,對方就堅持不懈地打了三次,絲毫不打算放棄。
雲及月被迫接通,鄭思原的聲音透過聽筒傳過來「雲小姐,你現在方便嗎」
「怎麼了」她留了個心眼,不答反問。
鄭
思原「你方便來醫院嗎就是江總今天早上出車禍了,你要不要來看一眼」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雲及月坐在餐桌前等待著晚餐,聞言,秀眉輕輕皺起。
她知道自己的語氣很冷漠「江祁景出車禍和我有什麼關係」
鄭思原「也不算完全沒有關係。你今天下午不是讓人去搶徐瑞記的限量榴槤蛋黃酥嗎江總去給您買蛋黃酥的路上遭遇意外的」
雲及月怔了下。
鄭思原委婉地替江祁景刷著印象分「包括之前你的蛋黃酥,也全部是江總買的。他五點出發九點拿過來,每天都要花四個小時。」
所以說,她讓保姆找個跑腿的人去買蛋黃酥,然後保姆恰巧找到了江祁景
這本來是件默默獻殷勤的事,因為這一次車禍,立刻搬到了檯面上。
怎麼看都像是有意為之。
想到這一點,雲及月的語氣還是很冷漠「那你轉告江祁景,同樣幼稚的一招用兩遍不好使。」
鄭思原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嘆給誰聽的「那這次打擾雲小姐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雲及月看了眼茶几上剩下的兩三個蛋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