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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認親?
她又要搞什麼事情?
難不成今晚這是欲擒故縱加苦肉計的一套組合拳?然後再想方設法賣慘獻媚,好懷上他的崽?
連最後滴血認親這一步都想好了,是怕他到時候不認帳?這心機女果然是個不省心的大刺兒頭!
「總有刁民想勾引你。」岑西平拇指撫著下巴思忖道。
「哼,說得自己高風亮節寧死不屈似的,原來是想一步到位,我倒是要看看她想如何,打算□□還是下藥還是有什麼新花樣。」葉樞對著狗頭軍師岑西平冷笑。
他拭目以待。
只是沒成想,摩拳擦掌等了好幾天,也沒等來太子妃藉機還個披風或是解釋幾句那晚的事情。
「太子妃一直沒出過垚園大門,您不是說要禁足七天麼?」同辛去垚園探完回報,還被寶蓮甩了臭臉。
禁足最後一天,葉樞終於坐不住了。
晚上等宮人都換班歇下了,他才緩步走出麒麟殿,沒叫人跟著,只說晚上吃多了,自個兒去走走。
沒多大會兒,就「剛巧很順路」的走到了垚園。
在門頭看著「垚園」兩個鎏金大字,葉樞失了會兒神。
門口值夜宮女正要跪,他趕緊制止:「噓!」
宮女心領神會,等他悄然走進院子,宮女還掐了自己一把,自言自語道這月亮是打井裡邊兒蹦出來了,太子殿下可算記起這處冷宮了。
垚園,葉樞真真兒是頭一回來。
從改建到落成,都是同辛督辦的,他除了取個名字,再沒過問一句。
院子造的不錯,就是遠了點兒。
這同辛也不知道怎麼選的位置,下月月俸減半吧。
幾日過去,天氣又和暖了些。葉樞輕聲走進後院,院中央置一張松木大板,保留著原始紋理與形狀,除卻刨平打磨了木刺外,未經雕刻,看起來十分原生古樸。
旁邊背對他站了個細瘦的身影,荼白衣裙,一頭長髮披散著垂在身後,像是不時在大板上面寫什麼,起身想一想,貌似有了什麼靈感,連風吹起的碎發都來不及拂開,趕緊寫下來。模樣很是認真投入。
俯身的時候,背後弓起,似乎能看到她背後蝴蝶骨的形狀。
東宮的伙食……這麼差的嗎?
怎麼瘦成那樣。
難怪上次抱了一回輕飄飄的,差點仰過去。
葉樞想。
許流深這幾日就專心的待在垚園修改她的春夏裝設計圖,反正又被狗太子禁足了,再說手腕包成個粽子,她也不想讓蘇蘊看見擔心。
許流深傷的是左手,右手寫字沒問題,可左手不敢使力撐著桌,一扯到傷口她就痛得猛抽涼氣。
她想著這回的樣衣不要用她自己的尺寸,就照著垚園裡幾個丫頭的尺寸來做,這樣閒了還可以在垚園搞個春夏時裝周,看個秀解解悶兒。
嗐,春夏時裝周什麼的,不能想,一想這三年得少拍多少戲少看多少秀少賺多少錢,她就焦慮。
這一焦慮就走神,一走神就碰到手,一碰到手就痛,
一痛,她就很想罵人。
「狗東西,那麼大個東宮,去哪兒不行非去後花園,」許流深扔下毛筆,揉揉左手腕,甕聲甕氣的碎碎念,「你好心救人也就算了,敢情不是怕人死,倒是怕池子髒了?會投胎了不起啊?」
許流深越罵越氣,把張畫廢了的草圖隨手一扯丟掉,那宣紙飄飄揚揚在空中轉了個圈,正落在葉樞腳邊,他低頭一看,驚得揚起眉毛。
字醜的讓人唏噓。
畫的行筆走勢也毫無流暢性。
「再說誰特麼用你救了,老孃會游泳!救人你就好好救,用線拉是什麼騷操作!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