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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天生神力,可以前為什麼又瞞著這種事不說?如果她說出自己這種天賦,應該更得主子愛重才對,怎麼會隱藏得這般深?周臨淵沉吟半晌,這才想起夏晴那時略有些吃力的模樣應該假裝出來,這人最少會一些功夫的,他眼神冷了冷,露出嗜血的光彩來,不論誰,既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任她就天皇老子,也要被自己收拾了。
重新坐回椅子處,周臨淵忍了半晌,仍舊拉了鈴,外頭守著一步也不敢離去的伸尤嬤嬤以及丫頭等人很快又小心的推了門進來,看到一旁站著唬著臉沒有說話的周臨淵,都覺得心裡有些摸不著頭腦,可卻又怕主子生了氣到時候莫名逮了自己的錯處,被他責罰。 “往日裡送冰過來的都誰?”
這句莫名其妙…的問話,叫仲尤等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們之前被抓過一次之後都沒敢偷懶,整天圍著明繡轉,更何況對於她們來說,那些送冰過來的粗使婆子丫頭本來地位就低下,平日裡連正眼都難得看那些人一眼,誰能注意得到每天送冰過來的人誰呢?可現在太子殿下問起了這個問題,眾人都有些啞口無言,心裡不由湧起一股焦急之情,不論人家不地位低下,可只要太子問起了,如果回答不出來,就她們的錯了。
只有一個小丫頭怯生生的看了周臨淵黑沉的臉色一眼,上前一步福了一禮有些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回殿下,之前送冰來的人好像趙婆子等人,那冰桶沉得要命,一般姑娘連提也提不動,需得要好幾個抬著走才行,而且每天又要送過來好幾次,因此來的時候人還很多,而且分了好幾趟的。
周臨淵一聽她這麼說了,才又想起另一件事情來,那些婆子太監等好幾人才能抬得動這冰桶,那夏晴就做得再吃力,可她一人能提得起這冰桶,本身就已經個極大的破綻了,可她如此做的原因,又不敢要讓別人幫忙,就證明這冰桶的事應該她一人所為,就因為這樣,所以她才不敢假手於人,深怕自己的詭計被人識穿。當然,也有可能她不願連累別人,因此事情都自己一力扛下。
越想周臨淵越心裡覺得驚怒,一個這樣的丫頭留在明繡身邊,簡直禍運連連,雖然還沒有親自抓住夏晴,認定了一切事情都她所為的,可這時周臨淵想起來已經覺得這丫頭其心可誅。
“那今日為什麼送冰過來的夏晴?她不已經被打發到二門外服侍了嗎?”
小丫頭略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看得出來周臨淵強大的冷淡氣場帶給了她極大的壓力,因此身子略也有些顫抖了:“回,回殿下,平日,午午時,太子妃午睡,都,都這位姑娘送,送冰過來的。
周臨淵點了點頭,好似失去了問話的興致,那丫頭既然居心叵測,這時他如果問得太多,這屋裡的丫環裡頭也不知道有沒有她同黨,就怕傳了些風聲進她耳裡,到時候打草驚蛇,抓不出後面的主使者,對於這樣一件事情,周臨淵不認為就憑夏晴一人能做得出來,他一邊裝作不經意的指著屋角的那桶被她做過手腳的冰塊,一邊略有些憤怒的道:“那塊冰都已經碎了,還被送過來,本宮讓人送到太子妃這裡的東西一向要求精緻,她如今還懷著身子,這碎了的冰送過來不存心想惹太子妃不快的?”
屋裡的一聽這話嚇了一跳,可隨即才明白過來太子今日為什麼就胡亂發這脾氣,原來因為送過來的冰塊碎的,這麼一想之下大家才理解過來,平日周臨淵本來就對明繡上心,一切送過來的東西確實都要求最好的,這冰塊碎了雖然不影響降溫,可看著就有些不妥,而且聽著也有些不吉利,因此眾人倒沒覺得大驚小怪,只想起自己平白無故就因此被罵了一通,還嚇個半死,多少覺得有些晦氣。
“將那冰塊扔到外頭院子裡頭,屋裡已經有三桶,應該已經夠了,不過晚上讓人送冰塊過來得要仔細看好了!”
眾人憑白無故被罵了這麼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