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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多了一個骨折病人,阮素比以前真是忙多了。還好有護工還有鄰居老兩口的幫忙,不然她都要累倒。
阮蔓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阮素跑回來訴苦,找人一打聽,才知道阮素居然搬了家又請了護工,這令她又氣不打一處來,季母未免太過分,太區別對待了,上輩子季母從樓上摔下來也是骨折住院,她趁機說請幾個阿姨照顧,季母陰陽怪氣的說不需要她操心,也不用她管,這不是明擺著想讓她當老媽子嗎?
季母是不安好心,她卻不能上當,乾脆就以出差為由跑了。
這輩子季母居然請了護工?
阮素到底給她灌什麼迷藥了?
這讓阮蔓很不服氣,說白了,她現在就是見不得阮素過得好,無論是誰對阮素的偏愛,都令她惱火。
她也不願意看阮素過得比上輩子的她要好。
做壞事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一開始,阮蔓讓弟弟章建去破壞樓道里的燈,心裡還很忐忑,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主動害人,過了這一道坎,接下來再做什麼事情,也就心安理得多了。阮蔓決定從季母那裡入手,打聽到之前在醫院照顧她的護工資訊後,便又一次讓章建出馬了。
護工姓胡,是外來人口,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對於這種人,直接簡單粗暴的用錢去誘惑就行,果然這個護工立馬就答應了,阮蔓先付了八萬塊作為定金,等事成以後,再付剩下的六萬。
阮蔓要護工做的並不多,除了盯著這一家子以外,就是在季母面前上眼藥了,讓季母對阮素產生惡感。
挑撥離間這種事並不難。
胡護工都已經照顧季母大半個月了,季母看她勤快,又算得上是她的老鄉,平日裡對胡護工也是和顏悅色的,即便出院了,也還是讓胡護工跟著一起來,在阮素上班時,胡護工也順便照顧季明崇,不愧是經常照顧病人的熟手,做起事來也麻利得很,不只是季母,就是阮素對胡護工都很滿意,已經在考慮等結工資時要不要多給個紅包了。
這天,阮素去上班了,毛豆去幼兒園了。胡護工陪著季母在打毛衣,她比季母要小十來歲,不過還是很有話題可聊,這聊著聊著,胡護工突然說道:「您兒媳婦是真的好,應該跟您兒子感情很好吧,不然不會這樣不離不棄,我做這一行真是見多了,就是病床前兒女都不一定靠得住呢,所以您兒媳婦真是難得一見的好人。」
季母只是笑笑,並沒有指出阮素跟季明崇之前都沒有交集這件事。
她本身就不是一個愛跟外人說家事的人。
胡護工又說:「現在婆婆不好當啊,我跟您說件我老家的事,您聽嗎?」
季母打毛衣的手頓了頓,笑著說:「聽,本來就是嘮家常。」
「我老家有這麼一件事,男的跟女的都已經定好了婚期,結果在結婚前意外死了,女的就跟未婚夫的爹媽說,她懷孕了,老兩口就這麼一個兒子,一開始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最痛苦的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了,現在一聽準兒媳婦懷孕了,也顧不上難受了,就求著她把孩子留下來,這女的也答應了,就住進了老兩口的家裡,大家都誇她心地善良,那是真把老兩口當自己爸媽看待,時間長了,老兩口看著她肚子越來越大,就沒防備什麼,結果呢,這女的有一天把家裡的錢都卷跑了……」
胡護工說:「電視裡常說,患難見真情,這女的真是有心計,等老兩口都特別信任她了,她把人家棺材本都騙走了。別人都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指不定都不是那人的,搞不好根本就沒懷孕,就用這孩子來騙老人信任。」
季母聽著聽著,也不打毛衣了。
胡護工點到即止,她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拿了錢這麼久了,她才找到機會說這話。
她覺得季母不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