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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舊忙不迭道,「就是我同你們不一樣的意思。」
「怎麼個不一樣?」
男人扳過她的臉,戲謔道,「莫非你是妖怪變得?」
少女巧笑,「是呀,我其實是一隻千年老妖,專吸男子的精氣。」
顧言風笑眯眯鬆開手,「妖怪長成你這樣,怎麼會有男子上當。」
江月舊咬著銀牙,「長成我這樣怎麼了,反正再醜自己也看不見,噁心的還是宗主的眼。」
男人咂舌,「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小爺佩服。」
「客氣客氣。」
江月舊皮笑肉不笑著往前走去,懶得再同他耍嘴皮子。
顧言風鬧夠了,也頗有耐心地跟在後邊兒。
走了好一會兒沒碰見其他人,少女耐不住寂寞似的又開口道,「宗主為什麼回來?」
「與你無關。」
江月舊道,「那你是如何知道撕了信箋就可以讓楚三娘從夢中醒來?」
顧言風答,「夢境即心魔。她的心魔,是斷離舍。」
「那你呢。為何會自戕?」
江月舊背後的腳步聲一滯。
少女沒回頭,自問自答道,「宗主的心魔,是宗主自己吧。」
第7章 柒
「說了這麼多,小爺倒是很好奇,你的夢境。」
男人的瞳仁發亮,隱著猜不透的光芒。也許是被他那副好皮囊給迷惑了,江月舊差點忘記一些重要的事情。
比如眼前這個人,同公子無招之間或許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
「你不說話,是代表沒有心魔,還是因為不能回答小爺的問題?」
「我的意識方清醒過來時,就進入了宗主的夢境裡。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心魔。」
江月舊如實開口,並附上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臉。
顧言風道,「是人就會有弱點。」
少女冥思苦想,「這麼說來,我的心魔,可能是世間一切美人?」
男人咧嘴笑,「你這人倒真有趣,女兒家怎能將貪圖美色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江月舊也笑眯眯道,「古人云,食色性也。愛美是人的天性。」
顧言風似笑非笑,「可學會控制本性,是人與禽獸的最大區別。」
少女磨牙。
這廝為什麼總是要暗戳戳勝她一籌才高興?
「宗主冒險回到夢境之中,真的不是為了我而來嗎?」
聽到江月舊的調戲之言,男人差點笑斷了氣。
「誰都可以是原因,除了你。」
少女氣梗。
她雖然胸癟了些屁股小了些。
但好歹也是日新門一枝花。
敢情在他心裡就這麼不堪入目嗎!
「看來宗主同三娘是摯友,竟肯捨命入夢。」
「摯友談不上。只是悟道宗欠她一個人情。」
「什麼人情?」
江月舊眼兒亮晶晶,面上赫然寫著「我很好奇」四個大字。
鬼使神差的,顧言風就順著她把多餘的話說了出來。
「楚三娘看上的那劍客,本欲與西門盼盼決一高下,分出個天下第一來。後來他被楚三娘一劍封喉,西門盼盼倒坐收了漁翁之利,成了這天下第一劍。」
「你是在幫西門掌門還這個人情?」
「當時二人定的規矩是死鬥。掌門對我有知遇之恩,況且她雖童顏,實則早已年邁。此番比武,非死即傷。」
「這麼看來,宗主倒也沒那麼不近人情。」
顧言風薄唇翹了翹,「小爺只是,不近你情。」
江月舊也翹了翹唇,「無妨,我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