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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男人低頭吻了吻江月舊的額角,笑意溫柔,「小月兒,我說得可對。」
編的跟真的似的,她差點都信了。
少女笑盈盈頷首,順勢抽走顧言風手中的藥典秘經,揣在自個腰後。
「二殿下的英姿,在我心中勝過世間一切光風霽月。」
逢場作戲誰還不會呀。
她可是風月場上的老手。
江月舊不卑不亢對視上男人沉沉的目光,笑靨綻出了一朵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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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擋下數十朵桃花後,顧言風終於放走了少女。
江月舊趕在一場戲落幕之前回到歙虞戲院的雅座裡。
容玉盯著少女月白的裙擺,詫異道,「你同胡爾布南,做什麼去了?」
「幫他擋了聯姻一事兒。」
江月舊邊往嘴裡灌著茶水,邊小聲解釋。
「你活膩了?他要聯姻的人裡面,可有個叫扶威的?」
「好像有……」
容玉同情地瞧她一眼,「扶威公主以國為名,可以說是扶威的天。你哪來的膽子同她搶人?」
江月舊登時蔫了般耷拉下腦袋,一把將藥典秘經甩在桌上,恨恨道,「都怪二王子那個壞心眼的傢伙!這下我可怎麼辦哪……」
「自求多福少出門。」
容玉話音剛落,外邊桑術就敲響了門。
「公主,戲看完該回去了。」
容玉沒好氣地「嗯」了聲,沖藥典秘經的方向努努嘴。
少女立刻將書卷又塞回腰間藏好,這才隨著她一塊兒出了屋。
「神醫的衣裳?」
江月舊一驚,方才反應過來,「看戲時不小心潑了茶水,所以換了身衣裳。」
眼見桑術將信將疑的模樣,容玉也幫腔道,「說起來還要怪本公主。聽見戲裡唱那負心郎,我這一憤慨,便不慎拍翻了茶水,打濕了神醫的衣裙。」
男人聽出她話裡有話,偏又無法辯解,只好堵著口悶氣,埋頭帶路。
有驚無險拿到了藥典秘經,江月舊回宮後翻著醫書一一對照,總算查出菱華所中之毒。
只是這解毒的三味藥材,市面上僅有兩種草藥可售,還有一種更是連名稱都語焉不詳。
少女托腮,盯著藥典秘經一陣發愣。
她總不能去問胡爾伊漠,大王子壓根就不想菱華公主醒來。
可還有誰能問上一問……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窗戶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江月舊眼睛一亮,竊喜地回過頭,「採花大盜!」
男人翻身躍進屋,大搖大擺走到桌邊坐下,「你怎麼知道是小爺?」
「正想著你呢,人就送上門了。」
少女笑得有些猥瑣,拍拍他的肩道,「作為一名正經飛賊,你一定見多識廣,快來幫我看看,這煉離散的解藥,需要哪三味藥材?」
「煉離散?」
「想必你也知道菱華公主昏迷不醒,她中的毒,正是煉離散。」
江月舊見他神情毫不驚訝,似乎早就知曉,便一五一十敘述道,「中毒者眼皮浮腫,十指發黑,面板上出現蟲斑,全身僵硬,逐漸喪失知覺,但並不致死。」
男人隨意翻了翻書卷,「你是想問,除了市面上可以買到的瓊玉膏和香蘭枝之外,剩下那味語焉不詳的藥材是什麼吧?」
同聰明人說話果然省力。
江月舊忙不迭頷首,湊近了些等著答案。
無名瞥了眼眼巴巴的少女,突然「啪」地一聲合上了藥典秘經。
「小爺不知道。」
「你說謊!」
江月舊揪住男人的手腕,「你連煉離散在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