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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迷離的便去撕扯莫逸良的腰帶,這間神仙閣的包間裡。所有的傢什,除去少了一架寬大的拔步床。旁的一應俱全,太子是輕車熟路的將人往靠牆而置的羅漢榻上引。
他這裡已是不能自持,莫逸良卻要比他好些,糾纏之時,還不忘記喘息著問了句:“你今兒喊我來,不是有事情要問麼?先說了不遲。”
太子只顧得上在莫逸良的身上作怪,含含糊糊的嘟囔道:“一會說,這會顧不上那些個。”
莫逸良瞧著眼前這人,想到他平日裡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瞧人永遠抬著驕傲的頭顱,溫文爾雅是他的外衣,內裡卻最是驕傲,最是個自視甚高的人物。
這樣的一個天之驕子,卻總是在自己跟前願意放下身份,從未用太子的身份壓迫過自己,莫逸良的心中怎能不自得?
他正在亂想之時,卻覺得那要命處微微一痛,低頭一瞧。太子不滿的撲將上來,恨恨的言道:“你就不能專心些?這會子還能想旁的事情,真真可恨。”
莫逸良禁不住笑出了聲,心裡一熱。終是忍不住將太子翻身壓在身下,一張升騰起飛霞的俊顏上帶著幾分他專屬的邪魅笑容,嘴裡調侃的言道:“乖乖。莫急,哥哥今日準保伺候的你舒服了才是。”
太子聞言臉色更是緋紅。按耐不住的用雙臂將莫逸良勾了下來,兩人便忘情的廝纏在一起。再無一人說話。
門外守著門的小魏子,隱隱聽見屋裡的動靜,秀氣的耳輪上漸漸的染上了一抹紅色,他深深地低了頭,暗暗期望這兩位爺,今日可別又折騰的久了才是。
好在屋裡總算還有一位知道要自持的,知道今日太子尋來,必是有事情,不然哪位道貌盎然的宋大洗馬哪能這般輕易的放人出宮?
要知道,如果可以的話,宋博源這位雞都未宰殺過一隻的人,怕是甘願用龍泉寶劍,將自己的血放幹呢。
莫逸良一口飲盡盞中的涼茶,伸手又給自己倒了杯,挑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問斜倚在對面榻上的太子:“還不起來喝口?剛那般喊了半日,還不渴?快來喝口茶,潤潤嗓子。”
太子顯然今日沒得足盡,心中不悅呢,他聽完這話,沒好氣的瞪了莫逸良一眼,卻還是強撐起還有些發軟的身子,端起茶用了。
莫逸良見他皺著眉的模樣,坦然一笑,乾脆挪去太子那半邊榻上,一邊使著柔勁給他揉著腰,一邊嗔道:“都這樣了還不滿意?這是要讓我將你的腰給折了嗎?”
太子選了個舒服的姿勢,任由莫逸良伺候著自己,嘴裡安逸的嘟囔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莫逸良輕嘆了口氣,過了會才正色問道:“是為了前些日子廉王府中失手的事情嗎?”
太子原本極為享受,卻又知道,今日要問的事情馬虎不得,這會相思之情,稍稍得解,也是到了說正事的時候了。
他忍不住恨恨的在茶几上敲了下,將身坐起,瞧著莫逸臣言道:“那件事等會再說,今日裡倒是有件大事,我前幾日因受了父皇申斥,原本其實也沒什麼,都是老調長談,我反正也都習慣了,他還願意罵我,就說明心中還是屬意與我的,倒也不算是什麼壞事情。”
“可他好死不死的,偏拿了瑞王出來說事,還說是我不如那個死孩子,辦的差事還不如弟弟,這話可太傷人的心了,當時便氣的我暈了頭。
“回到東宮,便沒忍住,直接派了死士要教訓瑞王那小子,誰知道堵了他好幾日,好不容易堵著了,卻還失了手。”
“元君,你先莫惱,我知道錯了,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的了,本來就見不到你,想的我是撓心撓肺的難受,可偏又被宮裡那些女人纏得心煩,結果又被自己的親老子下了面子,真是一時沒能忍住,我以後再不會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