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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朱菁一聲驚呼:「鍾公子?」
鍾溫書彎腰累極,微微側頭,滿頭是汗的尷尬笑道:「朱兄,菁妹妹。」
朱彥策也是一驚:「鍾兄怎的在此?」
常之茸一看,這架勢好像不太對,朱菁微紅著小臉,看那男子的眼神別有心意,莫非這個便是朱菁口中的富商之子?
李溯起身,面容平靜的說道:「朱公子識得此人?他方才口不擇言,用詞汙穢。」
朱彥策聞言笑著搖頭,替其解釋道:「四殿下莫惱,鍾兄向來口無遮攔,但心無壞意,還望殿下輕罰。」
朱菁亦在旁附和,極少出面說話的人都替其求情,見這兄妹二人如此,李溯便也懶得為這些小事罰什麼了,擺擺手讓他起身。
鍾溫書趕忙抹了抹臉上的汗謝恩,他方才哪止用詞汙穢,簡直侮辱人格。
這也便是遇到四皇子了,若是其他幾位皇子,鍾溫書這般言語不敬定便是誰求情都不行,不可能草草了事,必定得吃番苦頭。
起身後他才回了朱彥策的話,眼神看著李清婉的方向,意有所指道:「今日是來尋清婉姑娘,這不是自從知道月明閣竟是丞相府相幫,便想著能與之交好嗎,從前都是誤會,未曾想到今日還有幸在此見到四殿下,更是知道自己當初瞎了眼,屢次惹了清婉姑娘不快,特意前來賠禮道歉。」
鍾溫書說的語氣誠懇,卻聽聞一旁的李清婉一聲冷笑,絲毫不將他的歉意放在眼裡,其餘之人便知道這裡面恐怕不單單是這一件事,鍾溫書面皮厚,笑了笑也不在意。
常之茸聽了後,見此人油嘴滑舌,便出言更正道:「鍾公子有一點會錯意了,月明閣實則是給四殿下供糕點的一家鋪子罷了,順便在京城賣賣,卻聽聞一直有人在京中打壓月明閣,若鍾公子當真想要誠意致歉,不妨將長安街正中央那兩家玉瓊齋的鋪子讓出,你看如何?」
李清婉聞言笑了。
第35章 心願 可惜此時的幾人誰也想不到,河神……
最後鍾溫書竟真的同意了, 當場寫字契據,將長安街位置最好的兩家鋪子轉讓到了李清婉名下。
連朱彥策都很是驚訝,笑說他怕是要回去被鍾老爺打斷腿, 鍾溫書卻被趕鴨子上架不得不給了, 若是不割讓, 怕是會一直得罪四皇子,他焉知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皇親國戚, 即便四皇子在幾個皇嗣裡並不起眼, 甚至可以說是普普通通,但皇子的身份擺在那, 也不是尋常百姓敢惹的,更何況他僅僅是個富商之子。
見他答應的如此爽快,亦為李清婉出了口氣, 常之茸便覺得此事罷了, 也覺得這鐘溫書雖表面油腔滑調,卻並非是個不可相交之人,他這幅嘴臉,怪不得會引得朱菁一片芳心暗許, 當真是抹了蜜餞般甜, 可常之茸也猜得不錯,朱菁應是單相思,這鐘少爺明顯只是單純的將她看做妹妹。
幾人會了面, 朱彥策盛情邀請鍾溫書同他們一起, 鍾溫書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 連連婉拒,另一邊李清婉也婉拒了常之茸的邀請,最後這個七夕還是四人出行。
臨行前, 纖月姑姑單獨將常之茸喊到了廂房內,她坐於輪椅之上,摸索著從床榻邊拿出一摞衣裳,放到了常之茸的手中。
她笑著說道:「之茸,這是我這幾年為你做的衣裳,每年都縫製一身,前幾年做的現下許是尺寸小了,你瞧瞧今年做的這身,可還合身?」
常之茸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她看著手中一件件漂亮的衣裙,布料雖只是普通的雲錦,可這款式與行針走線皆屬上乘,置於最上面的一件淡黃色衣裙,用銀線繡著細碎的花瓣,精緻又好看。
「我想著你一個姑娘家,每年都應當穿新衣裳才是,只姑姑眼睛看不見,只能憑著手感來做,又怕做的不好,且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