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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逑：「……」

夜郤低笑出聲，稍微鬆開胳膊，捏著他後脖讓他抬起腦袋，輕輕摸了摸他發紅的側臉：「你怎麼還那麼可愛？」

鳳逑冷靜地整理儀容。

夜郤輕聲道：「我都捨不得強吻你了。」

鳳逑冷漠臉：「但我捨得。」說著就拉過他衣襟，親了上去。

親完後，鳳逑指著他，痛心疾首：「不要臉，都不反抗，都怪你不制止我這種不文明的行為。」

夜郤捏捏他的臉：「哪裡捨得反抗？」

鳳逑聞言，立刻去捏他手腕。

夜郤反應神速，輕鬆將他手腕捏住。

鳳逑淡淡道：「不是不捨得反抗麼？」

夜郤道：「勁太大了。」上次粉碎性骨折的陰影還沒消散。

鳳逑嘚瑟道：「就是這麼勇猛有力。」

夜郤看著他，淡淡道：「是啊，腿也是，那麼細，也不知道哪來的勁，把別人的腰纏得那麼緊。」

鳳逑耳垂一紅，抬手去捂他的嘴：「你怎麼這麼騷！」

夜郤捉住他的手，笑著親了親他白白淨淨的掌心。

他們從小巷子裡出來，街上人比較多，鬆開手，手背若即若離地靠在一起。

前面傳來醇厚的酒香味，鳳逑拉著他循味過去，再往前，空氣像是浸飽了酒，擠一擠就有酒氣。

沒走多會兒，青色的酒旗撞入眼底。

小二給他們領路，熱情道：「二位需要聽點小曲嗎？

鳳逑彎了彎眼睛：「好——」

夜郤打斷他的話：「不用，謝謝。」

鳳逑：「……」

鳳逑低聲道：「沒有小曲多無聊。」

夜郤淡定道：「我會。」

鳳逑：「……」待會兒唱不出來打死你。

小二又問：「需要找點兒樂子嗎？」

這次沒等鳳逑回答，夜郤便替他拒絕了：「不用。」然後淡淡道，「他的樂子是我。」

鳳逑覺得丟人，快速把他推到房裡。

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很安靜。鳳逑把玩著精緻的青瓷酒盞，淡淡道：「你的小曲呢？」

……夜郤冷靜地抿了口酒。

鳳逑敲了敲桌面，慢悠悠道：「來，給我唱。」

夜郤：「……」

鳳逑鄙視地看著他。

過了會兒，夜郤張了張口：「但是可以讓你找樂子是真的。」

然後就湊近，非要讓別人找點兒樂子。

鳳逑躲來躲去，沒躲過，湊近親了親他，嘗到了他唇間淡淡的酒味，突然想起了一筆老帳：「你不是喝不了酒嗎？」

夜郤恢復以來，他們光顧著玩小黑屋和沉迷某種事，說好嘲諷他，竟然都忘了算帳。

夜郤：「……」

夜郤心道，終於還是來了。

鳳逑嚴肅地坐在桌前，審判架勢十足。

鳳逑若無其事地轉了轉酒盞，平靜道：「我們先從哪一處開始算起？對，暈水。」

夜郤慶幸自己臉皮厚度還可以。

鳳逑怒道：「知不知道那是我初吻！！」

夜郤道：「也是我初吻。」

「還敢頂嘴，」鳳逑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裝暈騙我初吻還有理了？虧我當時還那麼認真。」

夜郤道：「我也是認真策劃的。」

鳳逑看著他。

夜郤果斷閉嘴。

鳳逑噔噔敲了敲桌面，看樣子下一秒就會敲他的狗腦袋：「還扯什麼自己沾酒即醉，每次都讓我扶你回我家，哪來的臉？」

夜郤笑出聲，隨即斂住表情。

鳳逑怒道：「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