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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逑有種溺水的錯覺,眼前所有東西都迷糊了,滿腦子都是不行太深了他要被淹死了。
夜郤湊到他耳邊,聲音很低,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在下頭還有什麼感覺?嗯?一併告訴我。」
這人怎麼這般壞?鳳逑說不出話,氣得直撓他。
夜郤親著他耳朵,誘哄道:「小鳳凰,讓你在上頭好不好?」
鳳逑眼裡全是水霧,腳裸抵在他後腰處重重磨蹭,軟唧唧道:「我不,不要,才不要。」
夜郤在他耳邊道:「不行,說好讓你試,不能說話不算數。」
然後稍一用力,言出必行地調換了兩人的位置,不要太善良。
鳳逑:「……」神經病啊,我好氣!
我說的是這個嗎?
鳳逑一向忠於自己的感受,情到深處更是不管不顧,沉浸其中,勾人中帶著無辜的純。
當然清醒過來還是非常兇的。
事後,夜郤摟緊汗涔涔的人:「怎麼不理我?」
鳳逑仍沒平復下來,眼底發潮,意識遊離在外,整個人都在輕抖。
夜郤輕輕碰了碰他頭髮,耐心地抱著他,待他回過神來,在他臉上親了親:「說好把我當小寶貝供著呢?」
鳳逑深呼吸。
夜郤撓了撓他癢癢:「你的小寶貝不開心了。」
鳳逑忍無可忍:「滾開!」
夜郤親了親他,聲音裡帶著笑:「怎麼兇我?不知道我們下頭的兇不得麼?」
鳳逑猛地掐了他一下。
夜郤越看他越喜歡,雖然剛被掐,聲音裡帶著調侃:「不抱著我清洗麼?」
鳳逑兇殘道:「自己爬著去!」
狗騙子,不要臉。
夜郤親了親他,叫了熱水,耐心地幫他清理好,看著他潮紅的臉,忍著心裡的躁動,把人塞進被窩裡抱好。
鳳逑頂著發紅的臉,生氣道:「你真的特別討厭,我要每天都和你吵架。」
夜郤心裡一動,久久沒說話,過了會兒,將他拿被子裹好,抱在懷裡,溫柔道:「每次都讓你贏。」
鳳逑冷漠道:「輸的人跪搓衣板。」
夜郤蹭了蹭他的頸窩,又不說話了。
就在鳳逑以為他要被跪搓衣板嚇哭時,他終於說話了:「我好感動。」
鳳逑:「???」
鳳逑用那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跪搓衣板有什麼感動的?」
夜郤說話的炙熱氣息重重地打在他頸窩處,弄得心癢癢的:「你說要每天和我吵架。」
鳳逑:「……」這很值得感動嗎?什麼邏輯??
夜郤張手抱住他,又極其煽情地揉了揉他的背:「說明你每天都會和我待在一起。」
鳳逑被肉麻到了,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要被揉錯位。
又肉麻又純情,他也不知道該拿這個智障怎麼辦?
夜郤問道:「是麼?」
這樣理解好像也沒問題。鳳逑沒糾正。
夜郤俯身看著他。
鳳逑對上他的眼睛,猛地打他:「不要亂想!」這種發情的眼神是要鬧哪樣?
夜郤摟緊他,許久,又問了一個問題:「鳳凰有沒有發情期?」
鳳逑額角跳了跳:「你在想什麼?」
夜郤手指颳了刮他耳根,說得正氣凜然:「想盡那麼一點點微薄之力和伴侶責任。」
鳳逑幽幽道:「說得好高尚啊。」但還是很不要臉。
「你也該對我盡一點點微薄之力和伴侶責任。」他虛撐身體,看著鳳逑,眼裡不無認真,「我現在跟你在一起,每天都是發情期。」
鳳逑:「……」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