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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惟攬著小姑娘在他們身旁坐下,下巴抵在她地肩膀處:「為什麼這麼問?」
鬱芷挑了挑眉眼:「就覺得有些怪怪的。」
時惟輕『嗯』了一聲,瞧見小姑娘的雙頰莫名地染上了紅霞時,輕敲了敲她的額間:「瞎想什麼呢?」
第76章 你沒醉 是我醉了
他這句話,反而讓鬱芷的雙頰變得愈發紅潤了:「我只是好奇。」
時惟挑了挑眉眼:「好奇什麼?」
「好奇他們是不是——」說到一半,鬱芷又連忙噤了聲。
她抿了抿唇瓣,指節蜷曲在一起,頗有些懊惱的模樣。
「是什麼?」時惟親暱又曖昧的在她的腰間撓了撓,灼熱的呼吸不斷的噴灑在她的雙頰處。
「沒什麼。」
「芷芷學壞了。」時惟低低的笑了,那聲音好聽得如同溪泉淌過山澗,雨水滴落深潭。
他兩手環抱著他的小姑娘,微涼的唇瓣『不經意』地從她臉頰上擦過,一舉一動都透著曖昧的氣息。
「喂,你們倆能不能注意點影響?擱這屠狗呢?」許臨川抱著水杯,帶著酸意的睨了他們一眼。
這還有好幾個人在呢,他們就在這兒親啊親的,要是再等會兒沒人了那還不得滾到船上去了。
時惟當著他的面再度擦過小姑娘的臉頰,眸底隱隱帶著得意:「你嫉妒?」
許臨川被這話噎了一下,卻又不嫌事兒大的開口:「時爺,我看您這是得了肌膚渴求症了吧?」
「滾一邊去。」時惟隨手拿起身後的抱枕朝他砸了過去。
這個動作太過突然,讓許臨川還沒反應過來,那個抱枕就這麼直直的砸向了他的腦門兒。
還靠在許梵肩膀處的靳雲知注意到他的囧樣,不禁笑出了聲。
可還沒來得及嘲諷他幾句,一個抱枕也向他砸了過來。
「許臨川!」
靳雲知噌的站了起來,他執起身旁的抱枕,氣鼓鼓的朝對方跑了過去。
大廳裡開始了一輪枕頭大戰,在嬉笑打鬧的同時,也讓氛圍變得愈發活絡了起來。
靳雲知和鬱芷都有人護著,獨獨剩下一個許臨川孤零零的無依無靠,最終獲得全場最慘的稱號。
「不玩了,不玩了。」許臨川倚靠在樓梯的欄杆處,接連的對著幾人擺了擺手。
靳雲知捏住正準備丟出去的抱枕,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要玩什麼?」
蘭亭坊。
五人圍坐在梅月閣裡的紅木桌旁,在他們的面前擺了兩瓶紅酒、兩瓶洋酒,以及兩打啤酒。
許臨川拍了拍桌子:「來,我們先玩骰子,輸的人在這些酒裡選酒喝,一次半杯。」
他親自將骰盅給幾人遞了過去,又問了一遍他們要喝哪種酒,順道兒幫他們摻上。
輪到鬱芷的時候,他貼心的問了一句:「能喝嗎?」
「可以。」待暗紅色的液體一點點摻進杯子後,鬱芷立馬將其舉起喝下一大口,似是在向他證明一般。
「你酒量好嗎?」時惟看了一眼她杯中少了一半的酒,不禁有些擔憂。
鬱芷微微思索了片刻,極為自通道:「我五歲就會喝酒了。」
她那一副認真的樣子,引的時惟連連失笑,他極為捧場道:「嗯,芷芷真厲害。」
「來來來,開始搖了啊。」許臨川擼起袖子,一隻腳踩在了板凳上,單手執起骰子給他們秀了一番。
他的手速較快,在旁人還沒將他的表演瞧個清楚的時候,他就已經將骰盅『啪』的一下扣在了桌面上了。
空氣安靜了幾秒。
見沒人開口,靳雲很是捧場的鼓了鼓掌:「哇澀,你就跟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