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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折耳貓的耳朵超級軟超級絨的,摸一下都是賺到,寧霧光是想像一下,都要饞哭了。
姜洛捂住耳朵:「想都別想。」
因為出現了一點不愉快的緣故,一整天,姜洛都沒怎麼說話跟晉春遲,也不陪在臥室了,如果不是小貓依然會來給她餵飯,晉春遲都要忍不住下床去找她了。
姜洛其實是在憋大招。
有句話叫知恥而後勇。
又有一句話叫做從哪裡摔倒就從哪裡爬起來。
姜洛想著,既然晉小姐是不滿意她在那方面的表現,那她改就是了嘛。她現在每天都有在跑步的,明明體力就比以前好很多了,晉小姐都不試一試就宣判了她的死刑,實在太可惡了。
小貓委屈極了,她決定一定要讓晉小姐看看她的本事。
夜色在姜洛的等待中姍姍來遲。
晉春遲半睡半醒之間,摸到一具溫暖滑膩的身軀。
無所阻隔的感覺令她倏然睜開了雙眼。
被窩裡傳來一聲悶悶的「嗯」。
晉春遲只覺腰肢被緊緊扣住了,一隻不老實的小手伸進腰間,摸著那裡的軟肉,動作之仔細,竟令晉春遲從中品出了一絲貪婪。
貪婪嗎?
女人低低哼了一聲,被揉著的腰肢軟了下來。
「你的腿還疼嗎?」
因為躲在被窩裡,姜洛的聲音聽起來有著沉悶,隨著她的問話,一隻毛茸茸的尾巴癢呼呼地掃過晉春遲腿上的傷口,似乎是在檢查,又像是試探,晉春遲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腿,習慣性地騙她:「不疼了。」
不疼了。
姜洛放下心來,從被窩裡探出一個頭,緊緊挨著她,意味深長地道:「不知道都過去了多少個三天了呢。」
話落,女人還沒說什麼,她的臉上已先染了紅霞,眼睫也輕輕顫著,透出一股朦朦朧朧的羞怯感來。
晉春遲只是低頭看了她一眼,便覺一直被壓抑著的情潮翻湧不已,洛兒怎麼忽然這樣明明不是還生她的氣麼?
晉春遲將疑問咽進了肚子裡。
好吧,她是歡喜的,她靜靜瞧著這個忽然大膽起來的小貓,想要看看她究竟要做什麼。
姜洛見她不語,只拿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靜靜看著自己,似乎也有些意動,便大著膽子親上了她的嘴唇,第一次主動地攫取了女人的唇舌,在那澤甜蜜中肆虐,而這一吻還沒結束,姜洛臉上的紅霞便染遍了全身。
那紅色悄無聲息地暈染開來,使姜洛像是春日的一株桃花,開得正顏正盛,微微搖曳在風中,羞怯地等著人來採摘。
晉春遲終究是沒忍住,她坐起來,將這株桃花攬入了懷中,然而她還沒有真正動作,桃花兒便大膽地壓住了她,素手輕抬,輕輕掩住了她的嘴唇:「你別動,小心傷。」
她在女人唇邊落下一個吻:「我要自己來。」
晉春遲背靠在床頭,姜洛坐在她懷裡,雙腿微曲,夾住了她的大腿,而女孩子則仰起頭,將許多個親吻落在她臉頰,將那蒼白的臉蛋啄得微粉。晉春遲喉嚨有些乾渴,她伸手,撥開姜洛的髮帶,女孩子的長髮披散開來,妖嬈又純潔地舒展著,眼底的光芒,比窗外的星空還要美麗。
晉春遲忽地攥緊了薄被,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剋制住將懷裡的姑娘吞吃入腹的衝動。
然而她沒能堅持太久,很快,一隻柔軟的小手覆上了她青筋微凸的手背,將她的手輕輕地拉了上去,而後,濕軟滑膩的感覺包裹住她的手指,她倏然睜大了眼睛。
姜洛張嘴,含住了她的手指,粉嫩的舌尖繞來繞去,每一下都叫她輕輕顫抖,而女孩子只是專注地看著她,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黑白分明的眼裡,斂滿了笑意。
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