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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小棋心懷忐忑地坐了下來。
他發現許紅渠還會給小粉夾菜,說小粉在長身體,讓她多吃點,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其他三人一頓飯下來,倒是因為不再為綁架案而擔憂吃得十分舒暢,只有小棋一人提心弔膽地吃完了這頓飯。
一頓飯下來,發現他擔心的許紅渠吃到一半會突然掀桌子或者大罵飯菜不好吃的情形都沒有發生。
反倒是和他家少爺有說有笑。
飯後,小棋幫著小粉收拾了桌上的碗盤。
許紅渠則是在秋日的暖陽照耀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感嘆無憂無慮地日子真好,若是能躺著就來錢就更好了。
可惜,她之後沒能休息幾天,又要開始忙拍賣行的裝修,還要想辦法去拉客源。
嘖,當富婆真的好難。
裴子陽看著身邊許紅渠臉上露出閒適的笑容,也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小棋:許小姐,看起來真的有點兇……
裴子陽:你這是在說未來夫人兇嗎?
小棋(拼命搖頭):沒有,不是我,我不敢。
☆、八兩銀子
這幾日,許紅渠算是過了幾天的足不出戶的日子。
她也不過不希望一出門就會遇見潘嬌和許冠,否則大家見面彼此都尷尬。
再說潘嬌,因為許鴻飛的事情整日以淚洗面,只是整日怨懟許冠不知道幫兒子,只顧忌他的面子。
實際上,許冠卻因為許鴻飛偷了鋪子裡的銀子而焦頭爛額,如今許鴻飛身上就背著綁架的罪名,若是這件事偷竊的事情再被捅到官府那邊,就是罪加一等。
許冠看許力的態度,似乎也不會出面去官府出面求情,若是希望許鴻飛在牢裡能稍微吃好住好,肯定是要花一大筆銀子。
那些獄卒要起錢來,從來不會心軟。
再加上還要填許鴻飛在鋪子裡的窟窿,他們二房哪裡拿的出那麼多錢。
在外人看來,許冠是許記的二掌櫃,家中似乎錢財萬貫,但只有許冠他知道,他們家一切都在許力手中,要怪也只能怪他不長進。
他們二房現在的一切,也是靠大房才有的吃穿無憂。
此時,許冠心裡責備起了潘嬌,平時只知道買衣服和首飾,現在要用錢的時候,卻一點也拿不出來。
潘嬌若是真的想要讓許鴻飛平安回來,他們或許少不得要典當潘嬌的嫁妝。
許冠同潘嬌這麼一說,潘嬌又哪裡肯,對著許冠破口大罵說他沒出息,這幾日許冠和潘嬌天天在院子裡吵架。
路過的下人也只能是無奈搖頭。
小粉將從廚房聽來的二房的情況告訴許紅渠的時候,許紅渠也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許冠和潘嬌如今已經算是夫妻離心,苦的不僅是他們兩人,想來還有獄裡的許鴻飛。
不過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她才不在乎二房會怎麼樣。
自從拿到租約之後,許紅渠就找了許力,請他幫忙找人去將那家鋪子修繕一番。
她也想凡事都親力親為,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在她能力範圍之內,該放手的還是適當的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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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許紅渠還在苦惱,她應該去哪裡找客源的時候,一份帖子就上了許家的門。
計家在雋城郊區的別莊,辦了一場賞菊會,邀請許紅渠去參加。
同樣的帖子也透過小棋送到了裴子陽的手上。
小棋同時轉告了裴老爺的話:「老爺說了,這次少爺必須要去。」
「他終於忍不住要公佈我的真實的身份了嗎?當時把我趕出家門的時候那麼利落。」裴子陽戲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