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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沈墨按照著學長學姐定好的時間提前來到了第一教學樓。
據唐月所說,去年曾經有人在奔跑中被撕破衣服,而動手的人並沒有惡意,只是因為發下來的衣服質量不佳,對方本來只是想撕掉銘牌,誰料連帶著衣服一起撕破。
唐月曾是心理協會成員,上大二之後因為不知名原因退出心理協會,現在唯一有參加的部門是經院分團委的文體部。據說各個學生組織(社團除外)的部長和助輔這種職位都能定期拿錢,不過並不多,而且幹部們經常要出錢組織一些活動,所以這個錢最終也無法留在手中,還是要花出去的。
活動開始之前有一系列奇奇怪怪的熱身比賽,比如說把他們分成四個組,然後讓學姐帶著他們到教室裡去吹擺成一長列的蠟燭,誰能把最遠處的蠟燭吹滅就代表誰肺活量強。每個組當中都要挑出四個人完成任務,然後再把所有人的表現按照分數疊加,分數最高的組能夠在短時間內領先。
第二個專案是跳繩,沈墨最近一次跳繩還是在初二,為了不給組裡面拖後腿,她選擇讓別的隊友上場,自己等待著下一個專案。
設定這些專案的學長學姐應當有特殊用意,但在沈墨看來,這些專案難免都有些奇怪,比如說有個專案是這樣的:左手直直地伸出,右手繞過左手的手肘關節,捏住鼻子,然後彎著腰在規定時間內逆時針轉圈,以數量取勝。
沈墨好勝心較強,縱然早就知道自己這樣轉圈會導致頭暈、噁心和想吐,還是鬥志昂揚地走到了規定的場地,拼命一頓旋轉。
她這一通操作下來,小組的分數算是提高了,她自己卻因為動作過猛而沒能及時停下,以極其尷尬的姿勢灰頭土臉地摔在了地上。
好在周圍人反應快,同一組裡面圍觀她轉圈的幾個女生和她所在部門的部長一齊圍了過來,都在問她有沒有事。
說來也奇怪,其他組織基本都是男女比例均衡,整個心理協會卻很少能看見男生。心理協會內部的學生幹部一共十七個,只有兩個男生,一個看著比較兇,在活動中也不怎麼說話,一直板著個臉,看著不像是學生,倒像是上了年級的老教授。另一個就是宣傳部的副部長,也就是現在正在問沈墨有沒有事的學長。
這位副部長顯然親和許多,是個容易相處的男生,很快就和新生們打成一片。
被這麼多人看到自己的窘況,沈墨覺得非常丟臉。如果她在一個四周無人的地方摔倒,可能要多在地上坐一會兒,等到頭部難受的感覺接近於消失才慢慢強忍著不舒服站了起來。可現在大家都在看著自己,她只能裝出一副沒事的模樣,一邊解釋說自己沒事,一邊轉移話題,讓學長和幾個女同學把注意力轉移到接下來的專案上,然後自己找個機會溜掉,暈乎乎地坐在樓梯口的臺階上等著渾身上下的難受感覺消失。
沈墨所在的小組排名第二,第一組得獎勵,第四組領懲罰。臉皮薄的沈墨暗自慶幸自己不在被罰的那一組。
一系列稀奇古怪專案過後,終於輪到了撕銘牌活動。
每一組的馬甲顏色不一樣,沈墨所在的是紅組,秋安媛被分配到藍組,另外兩個組分別為綠組和黃組。接下來又是一堆繁瑣而難記的規則,比如說不能跑出第一教學樓之外,在廁所躲藏不能超過十分鐘,不能對其他人使用暴力,在銘牌撕掉之前可以隨意在大群和所在組內的微信群裡發言,一旦被撕去銘牌,則必須保持沉默,哪怕你已經知道誰才是躲藏在你組內的黑組成員,等等。
哪個組的人能夠撕掉最多的銘牌,就能取得最終的勝利。
就在沈墨傻不拉幾地以為這就是全部關係之後,學姐繼續宣讀規則:「除了這四個組,其實還有一個黑組。這一組成員較少,只有八個人。我將會各自從你們組內各自選出兩名成員加入黑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