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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不是採了很多苦蒿回來麼?熬藥吃了再去,就不怕了。”安樂郡主堅持的看著青竹,說道。
“萬一不是瘧疾呢?”青竹看著安樂郡主苦笑道。
“反正我不會放你一個人涉險,你若是不讓我一起,那我也偷偷去。”安樂郡主說道。
“那我去準備藥,除了苦蒿,咱們再煎服一劑清熱解毒的藥吧。”安樂郡主一旦堅持起來,青竹也沒辦法,只能無奈的退步。
“嗯,好。”安樂郡主點點頭。
苦蒿不能煎服,最好的是以新鮮的苦蒿葉搗汁,直接服下。
青竹一共搗了兩碗,同安樂郡主一起服下之後,又服了一劑以大青葉金銀花紫蘇等煎成的清熱解毒藥劑,兩人換上安樂郡主從中軍營中摸出來的衣服,一路往生病的兵士所居住的營帳而去。
走到營帳門口,青竹和安樂郡主被攔了下來,不過等安樂郡主亮出了自己從寧王帳中偷到的令牌之後,守衛計程車兵就讓開了路。
青竹拿出兩張內襯木炭粒的雙層面巾,遞給安樂郡主一張,讓她帶上,又檢查了特製的驅蚊藥包,這才同安樂郡主一起,踏進營區。
營區之內活動的人很少,除了少數帶著面巾計程車兵之外,就只有一個個不時傳出呻吟聲的營帳了。
青竹特意選了一個最僻靜的角落裡的營帳,掀開簾子走了進去,一股熱浪頓時就迎面撲來。
行軍床上,痛苦****的軍士身上蓋了兩床厚厚的被子,還依舊在迷迷糊糊的喊冷,身子不停的發抖,額頭上的全是汗水,將頭髮沾在一起,一縷一縷的。
青竹將生病計程車兵的手臂拿出來,仔細把脈,又觀察了諸如舌苔、眼仁、呼吸等情況,搖搖頭,低聲說道:“這不是普通的瘧疾,這是時行疫瘧。”
“你說何人,居然在此胡言亂語!”青竹話音剛落,一個身著長衫帶著面巾的男子掀開營帳門簾,指著青竹大聲問道。
青竹這才恍然,居然有人接近了。
“對不起,我剛剛專注聽你說話,沒有注意到有人來。”安樂郡主站在青竹前面,一邊一臉戒備的看著來人,一邊低聲對青竹說道。
“這人走路不帶聲的,我也沒聽見。”青竹搖搖頭,示意安樂郡主放下手中的長鞭。然後緩緩走到安樂郡主前面,對著來人微微一禮,說道:“這位先生,晚輩這廂有禮了,我是這寧王軍中的軍醫,聽聞營中瘧疾為患,心中甚憂,故而前來一探。”
“既是寧王軍中軍醫,自當請了軍令而來,為什麼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再說了,你們明明是女子,居然膽大包天,冒充軍醫,當真欺我初到軍營嗎?”中年男子大聲問道。
“哎,你小聲些,別把人都引來了。還有啊,我們真的是寧王軍中的人,你哪怕是初來乍到,也應該聽過紅妝營吧,我們就是紅妝營的。”安樂郡主見來人還在大聲嚷嚷,有些急了,連忙說道。
看安樂郡主把什麼底都透了,青竹也有些無奈,也只能再次施禮,說道:“在下的確乃是紅妝營軍醫,有軍牌為證。”說著,青竹將自己的軍牌拿出來,遞到來人的眼前。
又苦笑一聲,繼續說道:“至於說為什麼不請軍令……其實我們已經請過數次軍令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寧王就是不准我來,連會診也不准我參加,否則也不會出此下策了。”
“真的假的?”來人看了幾眼青竹的軍牌,搖搖頭,說道:“我是民間大夫,可不認識什麼軍牌,還是讓認識的人來看看吧。”
“唉,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們都把軍牌給你看了,你怎麼還要喊人來。”安樂郡主指著中年大夫,問道。
“人已經來了……”青竹有些無奈的壓下安樂郡主的手臂,說道。
話音剛落,營中負責守衛的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