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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寂靜嶺裡面不通用握手的禮節,我這樣安慰自己。但其實,我原來也不怎麼跟人握手的。
但她的臉上也顯出了感激,儘管那看起來並不怎麼發自肺腑,顯得很矜持,有些官方。她的鼻尖和臉頰上還綴著些雀斑,臉部有點兒歐洲人的特徵,不過她的口音很本土,聽不出任何口音。
看著她,我有些難受,也許在這樣的情況下成長起來的孩子確實不尋常於同齡人。不知道她為什麼小小年紀就成為了&ldo;祭司&rdo;,承擔起一整個教會甚至是整個鎮子的責任。
但也許也正是這樣,才讓她看起來比普通的小姑娘更成熟。
我也差不多是這樣吧,儘管我肩負的從來沒有這麼沉重過,但在同齡孩子成群結隊背著挎包去上學,還能在路上順便買杯飲料的時候,我已經開始為了交齊房租,養活自己而奔波了。
說起小女孩,我突然又想起了出門時見到的那個影子。既然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半夜溜出來,也沒有過問,我想我也不用再隱瞞了。
畢竟是發生在教會裡面的事情,我想他們應該知道,可是在我剛要開口問的時候,祭司先一步說話了。
&ldo;有些事情還是得告訴你的。&rdo;她一邊說著一邊重新回到大廳裡面,那幾個教會士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而之前那些教會人員已經陸陸續續來到了大廳。我不好意思在她說話的時候掏出手機來看時間,推測大概是天要亮了。
她再次回到聖臺後面,翻了翻上面的那本大部頭書:&ldo;要徹底解開詛咒的話,你需要用你的血殺死它。之前我相信你也發現了,血液有種特別的功效。&rdo;
我沒什麼好氣地點了點頭,確實,這個世界裡血有效得都快把我抽乾了。可是想到這裡我又突然發現,之前失血的那種站不穩、看不清楚還頭暈的症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減輕得基本上構不成什麼障礙了。
&ldo;好吧,那麼,那玩意兒在哪裡?&rdo;我聳了聳肩,一方面是累,一方面也確實沒有一開始那麼拘謹了,便走了兩步隨意地坐在第一排的長椅上。
實際上,這個委託比我想像得要難多了。因為祭司搖了搖頭:&ldo;我也不知道。書上並沒有記載&l;神&r;將它剝離出的恐懼放在了哪裡,不過我想如果你要調查的話,儘可能向&l;起源&r;靠攏吧。我能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了。&rdo;
又是&ldo;起源&rdo;。我原本以為,燃燒喪屍的起源就是在這座教堂之中了,但看起來,現在又必須去找新的線索。
正巧在這時,兩個神職人員將我的揹包和槍、斧頭等亂七八糟的一大堆東西從我的房間中搬了下來,也省得我再去拿。
站起身全部重新裝備上了之後,我沖祭司做了個敬禮的手勢。
她將手放在胸口,微微躬身:&ldo;願你好運。&rdo;
我苦笑了一聲:&ldo;保佑我不要被燒死就好了,那些東西真他媽的噁心。&rdo;
門前的人幫我開啟了沉重的雙開大門,只有一線,但也看得到外面的情況。雨停了,不過並沒有沖淡那片濃霧哪怕是一點點。我深吸了一口氣,朝門外走去。
當我馬上就要踏出這座教堂,卻聽見背後傳來祭司輕飄飄的聲音:
&ldo;可是我很喜歡火。你看到那鳳凰了嗎?傳說裡面,鳳凰在火焰裡化為灰燼,最後涅槃重生。沒有什麼比火焰更潔淨了。&rdo;
我頓了頓,想說些什麼可是又沒有回頭看她:
&ldo;但願是這樣吧。&rdo;
來到教堂,收穫遠不如我之前預想的。一天之前我本來以為教堂會是這一切風波的重點,現在看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