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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卿九心臟一跳。
真是撩妹小能手啊。
這情話一句一句的接踵而來,換作一般女子,定然招架不住。
房如韻臉色一變。
原來這位公子竟然喜歡的是房卿九。
她嫉妒的捏了捏藏在長袖下的掌心,忍住心底的酸楚。
那一日,她站在府中,並未來得及看清送禮之人的長相,而容淵也沒有出現。
從容淵跟房卿九的對話聽來,眼前的公子,便是那日派人來府中給房卿九送禮物的主子。只是送的時候,他沒有親自到場,而是派遣了身邊的護衛前去。
馮含枝聽得聽出,她的鏡之哥哥對房卿九有意,卻也一點都不吃醋:「鏡之哥哥,你對她有好感也沒用,她對你沒任何企圖。因為她有企圖的人,是我。」
房卿九嘴角一抽。
房如韻一直想要說話證明自己的存在,眼下見沒人開口,終於出聲:「堂妹,我們該走了。」
房卿九嗯了一聲,抱著貓兒轉身。
房如甯隨後。
蘭茜經過時,對容淵福了福身子:「姑爺放心,小姐會照顧好貓兒的。」
容淵覺得這丫頭看起來不聰明,但在某些方面是很機靈的。
目送著房卿九等人的船隻走遠,容淵眼底積攢的點點柔意,也冷了下來,柔和的五官恢復一貫的清冷。
馮含枝想到許滇易那囂張的嘴臉,氣憤道:「鏡之哥哥,許滇易未免也太囂張了,也不知道當今皇上是不是腦子糊塗了,竟然寵信這等奸佞小人!」
四下無人,她也不管什麼君臣尊卑,該怎麼吐槽就怎麼吐槽:「不如你我修書一封回府,讓伯父跟我父親聯手彈劾安鈞伯府,滅了他的囂張氣焰!」
容淵眸光淡淡的,落在平靜的湖面。
幾片枯黃的殘葉落下,在湖面上掀動一圈圈毫無攻擊力的漣漪,繼而伴隨著水流的浮力,一點一點被推送飄遠。
姜延腦子糊塗了嗎?
不,那等深謀遠慮的人,怎會糊塗?
馮含枝不善玩弄權術,只是覺得許滇易囂張的讓她想用小皮鞭啪啪啪的伺候,皺著一張小臉:「我不喜歡房卿九,可是你看,許滇易剛剛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好歹我們也算認識一場,她救過我的命,又是我說了要殺的人,我怎能眼睜睜瞧著她被許滇易玷汙!」
以往,馮含枝再怎麼嘰嘰喳喳他都懶得回應,不過今日容淵心情好,例外。
「憑他?」
怕是再過不久,安鈞伯府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船隻停在岸邊,房卿九等人先後下船,正要乘坐馬車時,房如韻過來,看了一眼她懷中的貓兒,剛要伸手去碰,就被桂圓一爪子撓過去!
白皙的手背上,滲出鮮血,觸目驚心。
房如韻吃痛,呀了一聲,趕緊用手帕將冒著血珠子的手背捂住。
房卿九看了一眼。
別當她是瞎子,儘管房如韻再怎麼掩飾,她對容淵的心思,都瞞不過自己。
她把桂圓往懷裡抱了抱,小手掌拍了拍它的腦袋:「桂圓,你脾氣太壞了!」
心內卻滿是讚賞,嗯,乾的很好,等回到府裡,她就讓蘭茜給它做魚吃。
房如韻忍著疼痛,笑了一下:「堂妹別生氣,畢竟是不懂人性的畜生,哪裡會知道我是瞧著它可愛,想要碰觸一下它呢?」
房卿九眼神微閃,房如韻這話說的沒錯,但她聽的就是不舒服。
「大堂姐說的沒錯,桂圓是畜生,不懂人的心思,所以啊,大堂姐不計較是對的。試想一下,若大堂姐計較了,那不就是跟畜生一樣了嗎?好在大堂姐知書達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