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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月,撤了。”
“唉唉唉!別!我錯了我錯了,公主大人我錯了還不成麼?”段崑崙哭著求道,單柔清見不得她這可憐樣,把盤子往她懷裡一塞,白了她一眼。
蘇凡煙看著有些好笑,這段崑崙素來溫和懂禮,何時有這般無賴樣。長公主也是,彷彿小女孩兒般撒嬌,傲氣。看著看著,她眼裡就不由自主的透著溫情,這樣挺好,這二人若就這般下去,怕是最好的結局。
柳卿雲……至於柳卿雲,對長公主而言,也不知是福是禍。總之,眼下這般,才是最好的。
待段崑崙吃幹抹淨,滿足的讓單柔清擦了嘴,蘇凡煙這才問道:“七公主的頑疾是何時有的?”
段崑崙想了想,正色道:“大概是十一歲那年雖我父王去了一趟波斯,那裡天寒地凍,我們準備不周全,我年紀尚幼,凍壞了本根。自此就落下了這個舊疾。”
蘇凡煙點點頭,伸手替她把脈,當下臉色大變,卻礙於單柔清在場不好發作。只得隱晦的問道:“這些年可有好生調養過?”
段崑崙苦笑著點頭:“自然,只不過藥材太過缺希,便是想治好,也難於青天。”
一旁的單柔清聽的有些迷糊,便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崑崙的病如何了?”
蘇凡煙看了一眼段崑崙,見她點了點頭,便道:“舊疾自是比普通病症要難的多,況且七公主以身染多年,要痊癒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可行。”
“那……還是能治好的?”單柔清問的有些小心翼翼,段崑崙就笑了。
蘇凡煙道:“自然,只不過須得一些珍貴藥材。”
聽得能治癒,單柔清似是鬆了口氣,笑道:“這無妨,我派人去尋便是,這天下之大,總是能尋到的。”
“那倒不必,這宮中就有。只是要治本,還得長期調養才是。”
“那邊有勞妹妹了。”
告退出來,蘇凡煙回頭望了一眼,那二人立在一處,甚是般配。
小蓮本是安靜的跟在後頭,見她家主子神情寥落,忍不住開口道:“主子可是想爺了?爺也是,走了大半月,連書信也不曾有。”
“此番路途必是不易,家中若是還叫她操心那便是我的不是。”蘇凡煙轉頭一笑,小蓮努努嘴,主子每次都是向著爺。
回到府中,剛進門口,就見祿笙抱著一捆上好的馬草從外頭進來,累的滿頭大汗。蘇凡煙不解的問:“祿笙,你這是作甚?”
祿笙問了禮,又擦了擦汗,咧嘴笑道:“爺的馬每月都要吃著上好的馬草,不然還跟我發脾氣呢。今日恰好又到了日子,這不我就趕緊給補上。”
蘇凡煙一愣,笑的有些無奈:“你忘了,那棗紅馬跟著爺去北疆了。”
祿笙愣了好半響,這才一拍腦門,訕笑道:“您瞧我這記性,那我便存著罷,等爺回來……”可爺何時才回呢?祿笙話到嘴邊硬生生嚥了下去,只怕主子更想爺。
蘇凡煙望著那捆馬草良久,道:“存著罷。”說完,便徑直往裡去。小蓮伸手使勁兒點了祿笙腦門一下,急忙追了上去。
蘇凡煙進了房門,立在當中半響,小蓮嚇的大氣不敢出,正想著辦法就聽蘇凡煙開口道:“蓮兒,準備紙筆。”
小蓮不敢怠慢半分,鋪了紙,筆頭醮飽了墨汁遞到蘇凡煙手中。可直到那滴墨色直直落下,在一片雪白之中暈開,蘇凡煙都未曾下筆。她盯著那團暈開沉默良久,末了,嘆口氣,擱下筆喃喃道:“便是寫了,她又能收到麼?”
死生契闊人寥落,便有相思何處說……
“何處說……”蘇凡煙渡到窗前,望著院中的桃花。這季節,正是花開正好的時候,往年這個時候她會給她做桃花酥,她給她釀桃花酒。
你與霍紅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