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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將手中的女孩狠狠往地上一摔,打入小世界輪迴受苦。
至此,天道刑雲徹底消散,再無半絲痕跡。
……
……
「走了吧……咳咳!白露啊,快上茶上茶。」
剛剛長須長發的天罰殿主瞬間年輕了五十歲,變成了翩翩少年郎。白露撇撇嘴,給他滿滿倒上一杯仙茶,看他一口氣喝乾才陰陽怪氣的說:「還美呢,差點憋不住,天雷打下來我都看見你嘴角抽抽了。」
本來冷若冰霜的醫堂長老此時笑的一臉明媚:「哎哎哎!我都差點笑出來,劈焦兩根頭髮也得用那麼粗的天雷,這面子真是什麼時候都不能丟啊。少蒼也真說得出口,萬萬年不得痊癒,也是,不動法力別說萬萬年了,萬萬萬年也長不出來。」
天罰殿一改之前的壓抑,眾神七嘴八舌評論剛才的一場大戲,場面猶如鬧市趕集。
「少蒼還說元和神君自禁於府呢,不自禁也沒看他出府一步,他們一脈還真是宅到家了。」
「說起來也是小丫頭倒黴,誰不是進了小世界就想幹什麼幹什麼,不隨心所欲咱們費那麼大工夫創世做什麼。」
「就是就是,不動神力扭轉氣運的小世界哪個不是最後被天道榨乾,小丫頭在裡面救了個人就不依不饒揪著不放,很有臉面麼。」
「不過小丫頭腦子動的快,就說意識混沌,有元和神君罩著,天道還敢窺探人家內心不成。這藉口想的,刑雲都淡化了,啪啪打臉啊。」
「哈哈哈哈」
「許久沒這樣的好戲看了。」
天罰殿主牛飲一杯又叫續茶,哪裡還有半點之前的樣子:「他大爺的天道!不就是元和老兒修為更進一步,奈何不了人家就拿人家小輩開刀,去他孃的太上無情,老子的小世界看著誰順眼就送誰大機緣!」
一旁仍舊仙風道骨的刑律官一派溫潤:「你這滿口粗話什麼時候也改不了了是吧,沒得教壞小孩子。哎……也罷,小孩子去小世界玩去了,不過她玩去了誰給咱們開她師父的酒窖去。」
天罰殿主梗著脖子:「怎麼說老子也算幫了小丫頭,他大爺的元和老兒還能吝嗇幾壇酒嗎。」
醫堂長老在一旁悠悠的說著風涼話:「我們是沒什麼,但是有些人問話帶拷問之力,小丫頭嬌嬌軟軟的最最怕疼了,沒看後來少蒼臉都綠了嗎。」
天罰殿主明顯的底氣不足:「一點傷都沒有也說不過去啊……是吧……他大爺的天道!」 ……
神將少蒼現在站在一方書桌之前,極有耐心的為桌邊練字的人磨著墨。
練字的元和神君寫滿一整頁才緩緩的問道:「處理完了?」
少蒼恭敬應是。元和神君見他吊胃口不繼續說,勉為其難問一句:「沒出意外?」
少蒼聲音低了不少:「略有一點吧,徒兒一時憤怒,拽著師妹直接扔下去了。」抬頭見師父似笑不笑看著自己,不敢再吊了,一口氣說道:「扔進我創下的一方小世界裡去了,那裡有修仙位面,所以也給她留了些仙力。還有……下去的時候我推了她一把,不小心把那方小世界的命盤也扔下去了。」
元和神君還是似笑非笑的模樣:「你就寵著她吧。」
小世界的命盤在手,就代表各個位面的氣運隨她調動,加上足夠的仙力,別說對抗每世的殘酷命運,就是輪迴投胎成只螞蟻,那也是能做天帝的螞蟻。
少蒼不接這句話,專心磨墨,元和神君也沒再搭理他,又寫滿一張紙才慢慢的感嘆:「輪迴便沾親緣,小世界生靈怎麼承受得起。讓她斷情破碎虛空便是」
言出法隨,一道五色神光鑽入虛空,消失不見。
一隻身上雪白頭頂一縷黃毛的大鸚鵡用嘴叨叨羽毛:「祖師爺爺啊,小主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