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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倒是不困了:「你們過來蹭酒喝嗎?」
無情神色溫和:「這幾天被酒氣燻的睡不著而已。」
鐵手答的就誠實多了:「冷血解禁的那天晚上,他大樓裡的肉香我們可都聞到了,只大半夜的不好再起身過來就是了。這回追命解禁,老樓早三天就大門緊閉,仍擋不住酒香瀰漫,我這不好酒的可都忍不住了。」
忘憂微笑:「這幾天老樓外面很多人探頭探腦的,嚴姐姐都跟我抱怨了。」
追命盯著滴漏:「放心吧,我叫了六扇門的兄弟幫忙,保管他們不能搗亂。」
好吧,理直氣壯的濫用職權。眾人選擇性失聰。
忘憂指指桌子上的酒壺:「今晚兩種酒,一種是這幾天蒸出來的,這個很烈很烈,比老樓裡所有的酒都烈,你們稍微嘗一點就是。還有一種是我釀的,日日用萬物生縈繞,一會開封,你們好好嘗嘗。」
「可有我的份?」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
四大名捕拱手,忘憂屈膝。
「自然是有的,剛還在想先生會不會過來呢。」
子時已到,忘憂給每人倒上一杯,囑咐:「小口喝啊,可別一口嚥下去。」杯子很小,也就一口的量,經她一再囑咐,幾人才沒一口喝掉。
酒一沾舌,幾人立刻明白她的囑咐不是多餘。辣,辣的舌頭都有些痛,進入喉嚨又一路順著食管辣到胃裡。嘴裡短暫的味覺盡失,等微微的刺痛消失之後,便是濃醇的酒香。尚未來得及品味究竟是什麼味道,又覺得一股熱流從胃擴散到全身,沖的臉都紅起來。簡直霸道至極。身體最弱的無情皺著眉,已是微微咳出聲來。
忘憂端了個大尺盤來:「都說了是很烈的酒了,吃口東西壓一壓吧。」
盤子裡是涼切的老滷牛肉、金錢肚、香糟鵝、燒羊肉。
無情本是不愛吃肉的,現在卻覺得沒有比肉更適合配這酒的東西了。伸手捏了塊牛肉吃,壓下了那股幾乎沖體而出的酒意。
追命一小口嚥下,面露喜色,又一口把杯中剩下的倒進嘴裡,感受著這股熱:「過癮!」
鐵手也伸手抓盤子裡的涼葷:「果然好烈的酒。」
「嗯,很配肉。」冷血拿燒羊肉吃。
諸葛先生也捏了塊金錢肚慢慢嚼著,目光幽深不知想到了什麼。一時又輕鬆下來:「喝過這麼烈的酒,怕是追命以後對入口之物也要挑剔些了。」
無情吃了塊牛肉緩了過來,只臉上紅暈未退:「忘憂這酒是用樓下那套裝置蒸出來的?」
忘憂點頭:「對,我剛跟追命哥提,他就說不能流傳出去,讓我在老樓做。」
無情點點頭:「這套東西很有用,應該是什麼酒都能蒸吧。」
忘憂點點頭:「是啊,什麼酒都能用,蒸的次數越多,取的酒液越少也就越純。不嫌麻煩的話也能蒸出那種不能喝的酒來,可以燒,也可以清理傷口……就是很疼……成大哥是想用在軍隊嗎?」
無情倒是挺意外她能想到。
忘憂已經接著說下去:「上次跟著時將軍他們出去,我看很多軍士身上都有各種傷疤,他們說軍中經常有受傷不愈發熱而死計程車兵,後來他們再受了傷就用燒紅的鐵器烙燙傷口……嘶……咳咳……若是這種傷,多蒸過幾次的酒精可比烙鐵好用多了。」
諸葛先生和無情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有計較。
諸葛先生也飲完杯中的酒:「忘憂做的很好。」
忘憂笑眯眯,端了幾杯白水來:「喝點白水漱個口吧,蒸酒提純只要掌握了辦法誰都能做,但我的酒可是天下獨一份的,漱漱口我開壇給你們喝。」
無情杯中還有一半,剛要喝下就被忘憂奪走:「你喝一口嘗嘗就行了,這麼烈的酒喝下去你氣管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