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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紅石道:「這回奚大姐可達成心願了,不過我看這小丫頭也只是清秀而已,大姐可別是走了眼吧。」
奚採桑看向忘憂的目光很不正常:「你們放心,我的眼光從來不會出錯,這小丫頭是用什麼東西修飾過五官了,她一定是絕色美人。」
說罷,上前一步抬起忘憂的下巴,拿江愛天的手帕沾著茶水擦拭忘憂的臉。越擦眼中喜色越濃,不一會,放下手帕,滿意的嘆道:「你們也來看一看,這可是不是絕色?」
去掉修飾,忘憂的真容自是精緻無比。
居悅穗咂嘴:「果真絕色,怪不得奚大姐念念不忘。」
休春水道:「這麼一看,那位御史大人的掌上明珠果然不及萬一。」
江愛天聲音顫抖:「你們就是做下那九宗案件的人?」
奚採桑道:「你就是那第十宗,屋裡的那位是第十一宗,這位小美人是第十二宗。」
江愛天被這一句話,猶似雷霆霹靂一般,擊得心膽俱裂,魂飛魄散。
奚採桑笑著,她的聲音忽然有了一種奇特的改變,像一向家裡養的母雞有一天喔喔地啼起來,變成了雄雞。
「我是陰陽人,好了你,再殺了你,就如那九宗案子一般……不過謝紅殿算是例外,她太厲害,差點給她逃脫,只來得及殺掉,對死人我沒興趣。」
忘憂面上無喜無悲,只低低的問:「為什麼?求財你們拿走便是,為什麼要做那樣的事,為什麼要殺人!」
「你們富貴人家,好寫意啊。」梁紅石狠狠地道:「我們呢?我丈夫是丐幫分舵主,什麼苦沒受過,現在我們要你們也受受痛苦欺凌的滋味。」
休春水詭異地笑道:「現在,恐怕東堡那邊也發作起來了吧,一舉殺掉東堡北城西鎮之主,此方武林便是我們男人的。」
「等那邊奪了權,我們的丈夫也會感激我們,贊我們做得好,做得夠絕夠痛快的!」居悅穗道:「我丈夫做捕頭,一寸血汗一寸險的挨,破了大案千百宗,收入還不夠一個小賊頭!」
「你聽聽,江妹妹。」奚採桑笑得古古怪怪的,向嚇得魂不附體的江愛天道:「我是窮秀才奚九孃的姐姐,也是他哥哥,我可不能目睹他一世人沒出息,一輩子挨窮挨餓。」
「別殺我……」江愛天的眼淚沒命的流,卻忘了哭泣,「求求你們饒了我……你們要什麼,我都給,我都給……」
「本來就不由你不給。」奚採桑拿出一把匕首:「我先要了你,再殺你全家,財物洗劫一空,要是你哥哥江瘦語回來,也一併把他宰了,四大名捕任他們怎麼查,都以為是淫賊乾的?千料萬猜,都想不到是我們幾個鬧著要擒兇正法的婦道人家!」
說罷,就要用匕首割江愛天的衣服。
一道青芒乍現,眾人突然看見天上掉下一隻握著把匕首的人手來。居悅穗下意識的抬頭看,忽然想到了什麼,猛的回頭。果然,奚採桑腕上空蕩蕩的,已經沒有手掌了。奚採桑劇痛,又驚又怕:「誰!」
下一刻便發覺身體無論如何也無法動一動了,不是被點住穴道那種有力道制住大穴的不能動,而是身體彷彿不再是自己的,如癱瘓在床的廢人一般。居悅穗、休春水、梁紅石三人也和他一樣。
忘憂上前解開江愛天的穴道,聲音輕柔:「江姐姐,沒事了。」
江愛天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得救了,像是突然找到主心骨一般,一把抱住忘憂痛哭出聲。忘憂學著之前冷血和追命的樣子,輕輕拍拍江愛天的頭,之前他們這樣做的時候,忘憂就覺得很安心。
奚採桑斷手處血流如湧,不一會就滿室血腥氣味。忘憂輕輕地對江愛天道:「江姐姐,我要做些不好的事了,姐姐先到乾淨的地方休息吧。在派人去找追命……算了,他們那裡估計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