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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江羽然答不上來,事實上,她已經找了金鳳期不知道多少次。但是在趙秘書面前她絕不露怯:「我給他放假了!他人在國外,過幾天就會回來。」
趙秘書灰黑的眼珠忽然一轉:「該不會愛諾也是你江羽然的手筆吧!一定是你和金鳳期搞的鬼!好哇你!果然最毒婦人心!」
江羽然嗤笑:「你失心瘋了!趙涵,你沒有任何證據,那就是誹謗,當心我告你。」
「我沒有證據?」趙秘書舉起手機,播放著一個影片,那居然是金鳳期當初打遊戲的直播影片:「你自己看看!你根本不瞭解你兒子!他預判對手的行為,是不是和愛諾先我們一步的行為一模一樣?!」
江羽然壓根不理會他:「照你這麼說,所有的職業電競選手,是不是都有這個嫌疑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趙涵,從現在起,你再敢無憑無據地指責金鳳期一個字,我都會送你上法庭!」
趙秘書憤然離去。
江羽然瞧著他的背影,眯起眼睛。
雖然愛諾已經讓羽飛集團焦頭爛額,疲於應對了,但現在,同樣是除掉趙涵最好的機會。
江羽然吩咐秘書:「你繼續去找金鳳期,務必要把人給我找到!」
她自己,則找到了集團的財務部門。原本這一塊趙涵是從不讓她染指的,但是審計一來,會計出納們被全部帶走,財務部門完全癱瘓,江羽然找到了鑰匙,深夜偷偷開了門,在裡頭待了大半夜,天明時才終於離去。
第二天一早,短暫休息過幾個小時,江羽然立刻就把蒐集到的資訊提交給審計組。趙涵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然而,趙涵居然提前收到了風聲,跑了!
趙涵一跑,把自己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吳瑛也帶走了,集團癱瘓大半,江羽然要應付媒體和股東們,還要對付愛諾,一時間精疲力竭,人都老了十歲。
就在這個風雨交加的當兒,羅蘭和羅雲堂居然回國了。
羅雲堂一回國,就是親自上法院起訴江羽然。羅蘭倒是挺低調,推掉了所有媒體的採訪,只給人拍到了一小段從機場離開的影片。
然而,影片中那個戴著墨鏡去迎接他的男人,不正是失聯許久的金鳳期?!
江羽然難以相信,自己真的讓養的狗給咬了!金鳳期在她面前明明一副心如死灰、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讓江羽然確信他已經不可能再跟羅蘭複合;羅蘭呢?他當初明明拒絕金鳳期拒絕得那麼狠,狠到讓人覺得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為什麼會在影片裡跟金鳳期有說有笑,舉止親密?
江羽然目眥盡裂,終於明白,自己這是被倆人擺了一道!
她被這兩人給演了!
短短几天時間,江羽然已經可以確信,愛諾的背後就是金鳳期和羅蘭兩人在指揮,而羽飛集團已經如摧枯拉朽一般,再無轉圜的餘地。
她在家裡找了個大包,取走了所有集團的資產現金,並準備向銀行宣佈破產,帶上兒子去國外。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把大包丟進後備箱,江羽然拉開駕駛室的門,剛坐進去,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上了她的腦袋。
「想跑?江羽然,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好啊。」後視鏡裡,趙涵鬍子拉碴,形容落魄,眼神兇狠地盯著她。
他手裡,拿著的是一把槍。
江羽然從後視鏡裡緊緊地盯著那支槍,聲音發緊:「趙涵,別衝動。偷稅漏稅只是坐牢,你殺人可是要槍斃的。」
趙涵冷笑:「老子都一無所有了,坐牢和槍斃有區別嗎?」
「一夜夫妻百夜恩,你真要殺我?」
「江羽然,你一個□□也配跟我做夫妻?我可沒忘記你是怎麼對待羅雲堂的。」提起這個,趙涵心中忿恨:「如果不是被你蠱惑,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