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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公的。不過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小白狼只會嗷嗷嗷的叫，在王莽聽來就像小嬰兒在叫一樣，不是人語也不是獸語。

「跟我學說話，來，先叫我爸爸。」

反正是他身體裡跑出來的崽，叫他爸爸也沒問題。

小白狼努力再努力，終於用後腿揣到了他的鼻子上。

王莽抬手打了一下小白狼的屁股，「叫爸爸。」他轉念想了想，又用獸語嗷嗚嗷嗚了幾下。

這下小白狼停止了撲騰，好像聽懂了。

「嗷嗚。」爸。

「嘿，還挺聰明。」

王莽見它一學就會，把它放下來之後，就在瘋狂和它嗷嗚教它說話。

小白狼學了一會兒不想學了，抱住了王莽的小腿。

王莽也不強迫它，揉了揉它的腦袋隨它去了。

小白狼沒有肚皮打滾了，原地跑了幾圈又過去抱著王莽的小腿。

「嗷嗷嗷嗚。」狼，狼狼。

王莽神奇的懂了，變回了獸型。

小白狼一溜煙跑到了他的肚皮上趴著。

王莽用獸語和它說話。

「小崽子，給你取個名字吧。」

小白狼歪過頭看著他。

「叫你小白？」

「嗷。」不要。

「白白？」

「嗷。」不要。

「小狼？」

「嗷。」不要。

「媽的回來讓阮航給你取名字，他取什麼你叫什麼。」

「嗷嗚嗷嗚。」媽的，媽的。

王莽對著它的屁股來了一下，「好的不學學壞的。」

小白狼從肚皮一頭翻到了另一頭，換個姿勢又趴下去了。

王莽枯燥的迴圈著功法，尾巴在地上一掃一掃。

小白狼被吸引住了，撲過去咬他的尾巴。

王莽撇了它一眼，用尾巴把它揮開。

小白狼又鍥而不捨的撲了上去。

王莽乾脆就用尾巴逗小崽子消磨時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終於咔嚓一聲響了。

「喲，歡迎回來。」

王莽意思意思歡迎了一下。

阮航開門走了進來，帶上門之後看清了自己床上的情景。

那隻白狼是自己家的，認識。

那隻小的不認識。

為什麼出去回來一趟，結界裡還能多個狼？

「大黑，這是你…你弟弟？」他艱難的問。

「我兒子。」王莽變成人形把小崽子拎過來抱在了手上。

阮航成功裂開了。

「……你生的？」結界都沒破開過，這個小狼只能從內部出現的。

王莽想了想也差不多，於是點了點頭。

「誰的？」阮航憤怒了。

「我的啊。」王莽擼了擼小崽子的毛，「從我腦袋裡拽出來的，我也不知道是個啥，還怪可愛的，等著你回來給它取名字。」

阮航氣消了。

他過去把結界解了，把便簽扔到垃圾桶，坐到床邊觀察小崽子。

小白狼沒見過阮航，但是在王莽身體裡待著經常感受阮航的氣息，對他也沒什麼警惕。

阮航觀察良久，說了句：「是挺可愛的。」

我話的重點是可愛嗎？

王莽黑人問號。

「能給我抱抱嗎？」阮航渴望地看著他。

王莽對小白狼用獸語轉述，「可以讓他抱你嗎？」

「嗷嗚。」抱。

王莽見它同意了，就把小崽子給了阮航。

阮航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抱在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