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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羅曇總是吃軟不吃硬,想著他能對自己坦白所有事。
「不行。」
傅清河的表情僵在了臉上。
「傅清河,有些事,我不能說,你也不能知道。」王莽靠在床沿上,用一種令傅清河陌生的語氣說道:「當然,除了那個之外的,我都能告訴你,只是看你究竟想不想聽。」
傅清河張了張嘴,半天才發出聲音:「說。」
「我從一開始救你就是為了獲得你的信任,一開始跟你在一起也不是因為我喜歡你。我做的所有事都是別有目的。我是個男人,現在的樣子才是我真實的模樣。」
傅清河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他只覺得天崩地裂,自己是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
「我有什麼可圖謀的呢?是你與我有血海深仇,所以不惜代價也要設下這樣大的圈套來折磨我嗎?」傅清河鼻中酸澀,只是眨了下眼,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滴落下來。他覺得自己沒出息,用袖子去擦,卻怎麼都擦不乾淨。
「這是我能對你說的最多的實話。」王莽說:「我不是與你有仇,幫你做這些事也是我自願,和你成親也是我自願。我要想瞞你,完全可以瞞你一輩子。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想和我繼續過,我們就繼續。如果你恨我了,不想過了,我就自己離開。」
傅清河擦乾淨眼淚,站起身,說道:「不用你離,我自己離開這裡。」
語罷,他就只著單衣,腳步踉蹌地出了門。幾息之內就沒了蹤影。
王莽心中憋悶,也只能嘆口氣,起身合了門,換上衣服,將屋子收拾整齊。
他罵自己不冷靜,明明等到傅清河成了武林盟主就能拍拍屁股走人了。結果反而把部分真相告訴他,弄成了這個局面。
傅清河一哭,他就沒管住嘴,把能說的全說了。
反正傅清河也不打算跟他過了,他也沒必要為了傅清河經營另一個身份,漂白自己的產業。
王莽自嘲的一笑,打個「遊戲」也能帶上感情,反而越活越過去。
難道還真要跟他過一輩子不成?
「來人。」
門口不一會兒出現一個人影:「左護法。」
「去對外散播訊息,河宴商鋪的大掌櫃『王莽』已經死了,回收所有正道勢力中河宴的商鋪。」
「左護法,是直接強制回收嗎?」
王莽掏出自己的印章,掃了一眼,又放回了自己的兜裡。
他說:「算了,不回收了,你下去吧。」
「是。」
媽的,羅曇才是冒牌身份,憑什麼要滅了自己的名字。
他做這麼多事就是為了自己能活著。
傅清河跑了,這事自然也瞞不住,王莽也沒打算隱瞞。
明旭見到王莽這個模樣,驚悚地摸了摸胸口,說道:「你這個變化也太嚇人了。你們魔教不會都這麼搞吧,難怪徐裕當年也跑了。」
炎離已經知道了,反而帶了點幸災樂禍,說道:「你這個雄壯的樣子,換我我也受不了跟你洞房。」
王莽給明旭敬了一杯茶,說道:「雖然我與傅清河只成親一天就離了。但您還是我尊敬的前輩。這事錯在我,您要罰我我也心甘情願受著。」
明旭擺擺手,「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又不是我跟你成親,我罰你幹什麼。」
「謝前輩不罰之恩。」
「我就先回去了,反正也沒我事了,還是回山裡住的自在。」
炎離站起來:「我送前輩。」
明旭擺擺手,「不用,我自己慢慢走回去,看看風景,你們誰也別送。」
之後王莽就回西陵山住了。
反正都跟傅清河老死不相往來了,傅清河估計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