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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滿腦門子的問號,郝瑞然抬手摸摸她發頂:「操那麼多心幹嘛,眉頭都快皺成老太太了。」
聽到這閒閒的風涼話,曉曉抬頭哭笑不得。「我這是為誰啊?」
「為我,為我。」郝瑞然討好的笑笑,將茶杯遞給她「你遇到刺殺都沒這麼愁,不就一次意外落水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唉」你知道什麼啊!那種程度的刺殺根本奈何不了我,可女主這事兒關係到我的任務,我當然愁。
喝了口茶,她忽然不糾結了。女主光環陳汐肯定不會有事,郝瑞然嘛,她多照應些就是,眼下也沒別的招好想。只是想不明白他一個不怎麼受寵的皇子,到底招誰惹誰了,這麼三番兩次的遇險?
「你說你到底得罪哪路大神了,這麼幾次三番的要至你於死地?」
郝瑞然冷哼一聲「誰知道呢,也許我天生多災多難。」
看他憤恨生氣,蕭曉趕快出言開導。這孩子才十多歲,可不能被這些烏漆墨黑的事情給汙染了。長歪了就可惜這麼好的苗子了。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扶亂其所為……」
掉了一通書袋,女孩站在他面前笑顏如花的遞給他一塊糖。「把這些都當成你成長路上的磨刀石,磨礪越多,刀才會越鋒利。而且老天還安排了我幫你,你還有什麼可憤憤不平的。有的人出生經歷比你坎坷多了,不照樣……」
長成了大反派。曉曉說著啞了聲,尷尬的笑笑掩飾自己說走嘴。「長成了社會主義五好青年。」這不是胡說,的確有些人怎麼都長不歪。
郝瑞然自接過那顆糖開始,臉上已恢復了之前的清淺笑意。聽著安慰鼓勵的話自她那張嫣紅小嘴中巴巴的說出,他不自覺的又紅了臉龐。不過這回沒躲,只是笑意更深,喜悅的神情直達眼底。
「上課時都在睡覺,你這都哪兒學來的?」男孩抬手欲捏她光滑的臉頰,被她泥鰍一般滑溜的躲開。
「做夢夢到的。」曉曉嘻嘻笑著跳起來,「廚房的叫花雞做好了,你要沒事了就過來吃。」
弄不明白的事兒就暫時放下,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晚飯時,蕭雲旛才從宮外回來。聽說了他們的事兒後怕不已。上上下下的仔細瞅他妹妹。
「你到底得罪誰了,這麼三番五次的要至你於死地?」
「掉下水的是郝瑞然和陳汐,跟我沒關係。你別什麼都往我腦袋上安行不行。」
蕭雲旛好似恍然大悟,訕訕的坐回了椅子上。上次她遭刺客襲擊,他給爹爹的信還沒收到回信呢,這回又出這麼大的事兒,一時間真是方寸大亂。他是哥哥,若是妹妹在他跟前出了意外,他可怎麼跟父母交代。
「就你逞能,一個人跳到水裡搜救倆比你大的。你就不會讓侍衛下水啊,自己瞎逞能。萬一拽不動他們,到時仨人在水裡怎麼辦?」
我有把握。三分歸元氣已經到達第七重,別說倆未成年的了,就是個彪形大漢,我也照樣能拽動。
「不會的,很多侍衛來救援呢。就算我也溺水都不愁沒人救。」
「啊,呸呸呸,你給我閉上烏鴉嘴。」
小哥哥個頭超一米六,說這話的時候又急又憂倒是有幾分兄長的威嚴。可在曉曉這兒完全不管事,想要她聽他的,那絕對不可能。
蕭雲旛也明白自己在妹妹心裡的威力分量,看她漫不經心的顯然沒當回事,無奈的嘆口氣,再次囑咐她。
「下回千萬別再魯莽了,沒人幫忙是沒辦法,身邊明明有侍衛在,就讓他們去幹知不知道,別傻乎乎的危險不危險都自己來。」
「知道了,知道了,老太太一樣,真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