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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還想感受風中馳騁的感覺呢,這小孩玩的東西當然滿足不了她。回頭看看郝瑞然,他倒是玩的挺開心,俊逸的小臉上滿是笑意。
「把兩個院子中間的門檻砍了吧,這樣地方大,就可以快速的滑了。」
她一提議,侍候的宮人全垮了臉。這小祖宗可真敢想,皇宮大內的門檻都敢砍,不知在家裡國公是怎麼慣出來的?
「姑娘,門檻是不可以砍的。」
「為什麼?」溥儀為了騎腳踏車,將故宮的門檻砍了好多呢。不就是個門檻嘛,砍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門檻是府邸高低的象徵,砍了門檻就失去了宮殿的巍峨。且這事奴才們這些下人說了不算,得皇上御批。」
嗐,說了半天不就是我不夠格嘛。有什麼了不起的,等姑奶奶什麼時候當了時空管理員,非進時空當回女皇,感受一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爽快。
「那算了。」
郝瑞然看她噘著嘴,一副委屈不滿意的模樣。明亮的眼神變得暗淡,牽著自己的小滑車道。
「我去外頭的院子吧,這樣地方能大一些。」
曉曉根本沒發現他那千迴百轉的心思,聞言點頭「好,咱倆一人一個院子。這樣才好玩嘛。」
小男孩轉移了陣地,曉曉也不讓宮人動手,將他們全趕去廊下。她自己從滑車裡出來,蹲在地上藉助冰面出溜著玩,使勁兒往前一搡能出溜出好遠。摔倒了有身上厚厚的衣裳墊著也完全不疼。一時間小院裡全是小女孩清甜的笑聲。
春雨和在宮裡負責侍候曉曉的太監小夏子急的大冬天的直冒汗,小主子不讓人扶,也不讓人幫忙。一下又一下的摔在冰面還笑的開懷,她倒是玩高興了,可憐他們這些當差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曉曉妹妹,我跟你一起玩。」
郝瑞然也棄了滑車,邁過門檻時小心翼翼的。這地面真滑,可別把妹妹摔個好歹。
曉曉再次摔的仰面朝天,聞言抬起腦袋「好啊,好啊,我們一起玩。」
倆孩子感受著刺溜滑帶來的極速感,在冰上摔倒又爬起,灑落一地笑聲。郝瑞然也從剛開始的拘謹慢慢放鬆下來。
倆人手牽著手打著出溜滑,忽的身形不穩眼看又要摔倒。郝瑞然雙手托住小女孩的身子,在摔倒的那一刻墊在她身下當了人型肉墊。
啊!好疼。男孩沒出聲,倒是曉曉趕快扶著起來,蹲在地上伸手去扶他:「我穿的很厚,摔倒也不疼。反倒是你這樣被我壓著容易磕著腦袋,下回別這樣了。」
女孩小大人一般的說教,小男孩呆呆的點點頭。正要開口,外院傳來郝瑞歆尖利的大呼小叫聲兒。
「啊!這地怎麼了?」
噗通的聲音傳來,看來摔倒的不止一兩個。曉曉開心的哈哈大笑,對頭吃了虧,等於她佔了便宜,此事值得浮一大白。
伸手使點兒力,她興奮的說:「快起來,咱去看三皇子去。」
郝瑞然自小避其鋒芒,他現在人小力薄,實在不宜跟三皇子對上。不過曉曉喜歡,他也無所謂了。一骨碌從地上爬起,倆小傢伙一步三滑的往外移動。
郝瑞歆一進院子就摔了個狗啃冰,一顆牙齒再次被磕掉,嘴角有一點點血跡。
「小雜種,你他媽的想害死老子是不是?」
剛掉了兩顆牙,這回又摔掉一顆,郝瑞歆內心崩潰萬分。看他出來就沖他惡龍咆哮。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
郝瑞然停在二進門那兒沒有再動,曉曉心裡簡直樂暈了。這傢伙是屬啥的,來找人晦氣都不事先探聽情況的嘛。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什麼情報都不打探,居然就這麼冒冒失失的闖了來。活該摔掉牙。
「你罵誰小雜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