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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權利中的愛情價值幾何可說不定。千金不換就萬金,熔點再高她也能實現,不怕他不融化。她堅信鐵杵磨成針,這世上就沒有拆不散的官配。何況,這倆也不一定是官配。
她這廂恨的撕爛好幾條手絹,曉曉那邊倆人默然走路什麼都沒說,一股萬事盡在不言中的默契淡淡流淌。
惡毒女配做多了,蕭曉根本不在乎旁人怎麼看她。不過他認可的態度,還是讓她心情大好。也是,這傢伙比她腹黑,坑人毫無壓力,又怎麼會在乎不相干的人。阿史那都雲先是步步挑釁,後又打她的主意,她怎麼坑他都不為過。
轉頭偷瞧他一眼,在他發現之前收回趕快目光。郝瑞然卻敏銳的感覺到了不同,轉頭笑笑正欲開口,對面一個小太監匆匆跑到他們面前跪下。
「殿下,郡主快回慈壽宮吧,太后娘娘突然暈厥,幾位御醫正在診治,陛下讓您趕快回去。」
倆人再沒心思想其他,拔腳飛奔往回趕。可惜還是遲了一步,一進太后居住的寢殿,地上已經跪滿了人。皇帝和她姑姑在前,太子和諸位皇子皇女在後,一個個低著腦袋哀聲哭泣。
「姨婆……」不敢相信早晨還好好的老人,一下子就變成了躺在那裡的屍體。曉曉顫抖著手探了一下呼吸。
沒有,頸動脈依舊沒有。她眼中的淚瞬間聚集,滴滴滾落臉龐。
「還……」皇帝忽然沒了聲,剩下的話再不用出口。母親已是垂垂老人,他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寄希望於她,只是下意識的反應。
眾多的孫子孫女,獨他倆是養在慈壽宮的,郝瑞然跪在祖母面前一聲不吭,少年纖細的身子在微微顫抖。曉曉跪在他旁邊,眼淚滴滴答答的往下掉。沒有聲嘶力竭,沒有哀嚎痛哭,可那一聲聲自口唇洩出的悲慼卻比後頭那些嚎哭的人更令人動容。
拱化帝拍拍兒子肩膀什麼都沒說,任由他傾斜著心中的悲傷。母親過世太突然了,忽然暈厥再沒出聲,連一句交代都沒能聽見。不過,知母莫若子。他以後會好好對這個虧欠許多的兒子,不讓母親地底懸心。
太后的喪事自有內務府和宗人府處理,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曉曉翌日接到阿史那都雲的訊息,她換了身素色的衣裙,沒驚動守靈的郝瑞然自己再次出了宮。
「骨頭已經有些長上了,想要治療,必須重新打斷。」女孩檢查後涼涼的開口「這會很疼,比斷的時候更疼。」
四號原本壓抑的憤恨毫不掩飾的噴薄而出,指著她厲聲咆哮:「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就可以治療卻不吭聲,直到現在才假惺惺做好人。結果卻是要重新打斷我胳膊一次。」
曉曉冷笑一聲,雙手抱胸「對,我就是故意的。你敢耍賤挑釁我,姑奶奶就得給你點兒教訓。」
四號咬著牙,抬腿就朝她踢去。這一腳帶著凌厲的風聲,看來這傢伙腿上功夫不比手上弱。
曉曉本來可以輕鬆躲開,她這麼戲弄人家,讓人發發瘋出出氣也好。可她卻根本沒讓人的想法,抬腳就狠戾的迎了上去。
只聽「咔嚓」一聲,四號的右腿也見了血。腕骨戳出皮肉,白森森的骨頭染上了鮮血,看著就可怖的要死。一旁的婢女已經嚇的驚撥出口,捂著嘴坐在了地上。
開玩笑,你又不是女主,姐姐幹嘛慣著你。她這人遇強愈強,好聽話多說幾句,說不定她一時心軟也就翻篇了。你這傢伙明顯的死性不改,那我不介意徹底將你打成個廢人。
阿史那都雲一陣頭疼,我這可是犧牲了迎娶佳人的機會才給你爭取的治療機會。你幹嘛又跟她槓起來?
轉頭瞧瞧銳意不減的女孩,心裡那喜愛之情更增。嘴角上翹差點忍不住笑出來。餘光瞅到廢了的師兄,他才勉強壓住那股欣賞之意。不愧是我阿史那都雲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