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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也不意味著他就能坐穩那個位置,自從蕭長恭回京,就一直不斷有摺子上奏,要皇帝另尋穩妥的大將接任西北大營。
其實就算沒有這些摺子,蕭長恭也是想暫時退下來的,武將要想活得長久,功高震主的事,還是少做為好。
他還有爵位在身,皇帝也不會真讓他就此當個富貴閒人,未來有的事去做。
「少爺,雲香姑娘來了。」
一聽到雲香來了,蕭長恭立刻來了精神,從書桌前走到窗邊,「可是穆姑娘讓你來的?」
雲香走到窗前,「穆姑娘命我來探望將軍,給將軍帶了點心,還有一封信。」
聽到點心,蕭長恭動了動喉嚨,這幾天他的飲食也是嚴格控制的,雖然豐盛,可實在是寡淡。婉寧的點心做的一向很好,若是能吃一塊……
「點心將軍是不要想了。治傷期間,你吃的所有東西,都得是蒸煮過的,點心不能煮。你就忍忍吧。」薛青河的聲音很不合時宜的插了進來。
蕭長恭隔著白布瞪了一眼薛青河,只可惜實在沒什麼殺傷力。
「那信我總能看吧。」
「不行。」
「薛青河!」蕭長恭咬牙切齒,左臉立刻痛起來,提醒他不能有太劇烈的面部表情。
薛青河不為所動,「其一,將軍可是親口承諾,治傷期間,一切都要聽我的;其二,穆姑娘來信……」薛青河的聲音忽然間從大義凜然變得猥瑣起來。
「穆姑娘來信,將軍想必是很樂意看的,我怕將軍笑得太開心,崩開了臉上的羊腸線,那樣穆姑娘可就成了罪人了。將軍肯定不想陷穆姑娘於不義境地的。所以嘛,這信不看也罷。」
雲香沒想到薛青河也有這麼無賴的一面,幾句話就把蕭長恭要看信的行為說成了陷婉寧於不義的境地。
再看屋裡的蕭長恭,真是恨不得要撓牆了。可是又不能真撓,只能是在屋裡來回的踱步。
雲香聽著屋裡的腳步聲,覺得這薛青河真的是個奇才,平日裡威風凜凜地大將軍,到他手裡竟然只剩下在屋裡轉圈的份。
想到蕭長恭在屋裡轉圈的樣子,雲香雖然不敢笑出聲,但肩膀也是一顫一顫的。
屋裡的蕭長恭也是無奈,早在手術之前薛青河就告誡蕭長恭,這幾天不但要戒驕戒躁,更要戒喜戒怒。尤其是喜,人在笑的時候,牽動的肌肉是最多的,若是笑得太開心,崩開了線,危險程度可是要加好幾倍的。
可是,答應容易,做到難。尤其這幾天蕭長恭都要悶得長毛了,好不容易有了婉寧的信,還不讓他看,這不是生生折磨人麼?
「薛神醫不要忘了本將軍是什麼人,泰山崩於前也能面不改色,穆姑娘無非就是關心我兩句,我還不至於就笑開了線。」
「將軍雖然說的有信心,在下卻是不敢冒險的。」薛青河根本不為所動。
蕭長恭現在想咬人的心思都有,「信我一定要看,薛神醫既然是神醫,想想辦法吧。」
「那就讓雲香姑娘念出來好了。」
「你敢!」
婉寧寫給他的信,憑什麼要念出來讓所有人聽。而且第一封情書啊,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念出來,婉寧知道了還不得拿刀來砍他?
「其實嘛……」薛青河再次拉長音,「將軍想看信,也不是不行,只是今日你已經有兩次忍不住要從屋裡出來了。您若要看信,就得保證,不到我讓你出屋的日子,你就不能出屋。」
「好好好,我答應你就是。別廢話了,趕緊把信給我送進來。」
再三保證後,蕭長恭終於如願地看到了婉寧的信。
婉寧的信寫得極其流水帳,基本上就是把在狀元齋和天工樓和魯家的事情說了一遍。然而蕭長恭卻是看得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