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第1/2 頁)
「鍾少這是喝醉了嗎?」
「鍾少酒量變淺了啊,是喝酒的次數少了,得多喝!」
……
這個時候,東道主許洛陽發話了,「阿陶是喝醉了,你們別同他喝了。」
他又吩咐服務生,將鍾海陶扶到臥室休息。
許洛陽再來招呼孟晚成:「招待不周。孟小姐看看想玩什麼?或者,也和阿陶一樣休息一會兒?」
孟晚成對這般的玩樂不感興趣,她還是準備找合適機會提前離場,便順著許洛陽的話說:「那我就先休息一會兒,醒醒酒。」
許洛陽微微一笑,請另外的服務生帶孟晚成去休息室。
孟晚成讓服務生先帶她去一趟衛生間。
解決完生理問題,走去洗手檯的時候,孟晚成發現自己眼前的路面在晃動。
地震了?
孟晚成回憶著地震避難措施,視線從洗手檯移到大門,看到出現了兩扇門。
是重影了。
孟晚成遲鈍地發覺,是她自己出現了問題。
是喝醉了嗎?
不可能。
她只喝了半杯左右的紅酒,她自己的酒量都遠超這個數,何況原身可是交際花一般的存在,酒量說是千杯不倒,那是十分誇張,然而,啤酒喝個十來瓶,紅酒喝個幾瓶,都是小case,白酒都可以喝一斤。
有過兇徒用迷y捂住口鼻的經歷,孟晚成瞬間懷疑,她喝的酒裡被人放了藥。
再一想,鍾海陶喝的是啤酒,雖然喝了好幾滿杯,但他不應該醉得那樣快、那樣徹底。
孟晚成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小心駛得萬年船,無論如何,她要馬上離開這裡。
孟晚成開始感到頭暈目眩,有些犯困迷糊。
她穩住身形,走到洗手檯,用冷水洗臉,大力揉搓自己的臉頰,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或許是心理作用,她感到頭腦清晰了幾分。
孟晚成立刻打電話給季潔,迅速說了自己的地址,點了許洛陽和鍾海陶兩個人的名字,「如果半個小時後,我沒再給你打電話,你就報警。」
她沒有講述自己的懷疑,說得十分簡練。
這個策略是正確的。她說完這幾句話後,感覺自己的情況糟糕起來。
孟晚成在往門口走去。她的雙腿已經有些發軟,幾欲站立不穩。
麻蛋!
竟然還不是簡單的迷y!
孟晚成回到洗手檯前,一邊用冷水撲臉,一邊回憶自己的悲慘童年。她再催眠自己「我就要死了」,用人體本能地對於死亡的恐懼心悸來壓下身體的異樣。
裝作平常,孟晚成走出衛生間。
衛生間外一切照舊,沒有餓狼撲向她,服務生還在等著她。
孟晚成路過服務生,簡短言說:「不用你了,謝謝。」
她沒有理會服務生的呆愣,徑直緩緩朝大門去。
有人看到了她,過來邀請她一起玩。
孟晚成輕言慢語:「朋友突然過來,在電話裡哭,好像是失戀了,我回去看看。」
「叫過來一起玩啊。」那人說。
孟晚成沒再多說,繼續緩慢走向大門。
突然,徐長慶擋在她面前,「婉婉……」
徐長慶身上還是帶著燻人的酒氣,對此刻的孟晚成而言,十足刺激。
孟晚成差點兒穿幫,便加快腳步,直接繞過徐長慶。
「孟婉婉!」被無視激怒了徐長慶,他伸手按住了孟晚成的香肩。
孟晚成強撐著的一口氣,就這麼洩了。她腿一軟,逶迤歪倒。
徐長慶抱住了她。孟晚成神音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