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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耀陽把他抱到他的小椅子上讓他坐好，他去廚房給兒子沖奶。

他沖了奶出來把奶瓶遞給兒子，小顧騁拿著奶瓶不想在椅子上喝，伸著胳膊讓顧耀陽把他抱下來。

他喝奶有一個習慣，喜歡抱著奶壺躺著喝，一邊喝，一邊把腿翹起來。

顧耀陽去拿他的小澡盆準備給他洗澡，小顧騁一邊喝奶，一邊看他爸忙進忙出的，哎呀哎呀的叫了他爸兩聲，顧耀陽看著躺在那裡一臉享受的兒子，笑道：「舒服了。」

小顧騁笑了一下，翻了個身子，屁股對著他爸。

顧耀陽把他抱起來脫他的衣服，小孩有些不願意，顧耀陽拍了下他的屁股：「別鬧，給你洗澡。」

顧騁被他爸脫光光放進盆子裡，顧耀陽拿著毛巾替他洗澡。

顧耀陽專心的帶兒子，小顧騁專心的玩水。

爺倆玩了一會，顧耀陽對小顧騁道：「騁騁。」

小顧騁抬頭看著他爸。

「咱們想個辦法讓你媽早點回來吧。」

小顧騁開心道：「媽媽。」

顧耀陽問：「你想媽媽嗎？」

小顧騁想了下，沒說話。

顧耀陽看著坐在水盆子裡的兒子，覺得自己的地位變低了，他拿著手機給兒子錄影片。

小顧騁由著他爸折騰，躺在水盆子裡，腳丫子亂撲通，顧耀陽一隻胳膊拖著他的後腦勺，用毛巾把兒子腿間的小鳥遮上，他錄好了影片對兒子說：「咱們給你媽發過去，讓你媽看看你啊。」

小顧騁還小，不懂他爸現在正在幹著出賣他肉體的事情。

顧耀陽拿著手機訊息還沒發出去，程湘的訊息就發過來了。

「耀陽，我今天可能回去的很晚，你先哄騁騁睡覺。」

顧耀陽強忍著哀怨之氣：「要什麼時候？」

「夫妻之間，要多點信任，你信任我嗎？」

「親愛的老婆，我當然信任你，你玩的開心。」

他按了語音，對顧騁道：「騁騁，叫一聲給你媽聽聽。」

知道自己在老婆心中的地位比不上兒子，顧耀陽轉移策略，曲線救國。

小顧騁知道他爸的意思，趴在他爸的手機上一通亂吼。

程湘也發了一段語音過來，那邊聲音有些嘈雜，能分辨出來是在唱歌：「騁騁真乖，要聽爸爸的話。」

小顧騁聽到媽媽的話更開心了，扒著他爸的胳膊準備繼續說話。

顧耀陽沒讓他說，對著手機說：「我和騁騁在等你回家。」

程湘沒有繼續發語音過來，她那邊太吵了。

「我要是今晚不回家呢？」

顧耀陽盯著手機螢幕上的字，頓了三秒，程湘又繼續發訊息過來。

「耀陽，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你要信任我知道嗎？」

小顧騁趴在他爸胳膊上，不懂他爸為什麼不說話了。

他手指著手機，奶裡奶氣的說：「媽媽。」

顧耀陽扶著他：「騁騁，你媽說今晚不回來了。」

小顧騁撇著嘴，哭了起來。

小孩哭的委屈，眼圈都紅了，蓋在腿間小鳥上的毛巾也不要了，小手扯著毛巾就往他爸臉上扔。

顧耀陽偏著頭，躲過兒子的襲擊，開始教訓兒子：「誰教你的，沒大沒小，連爸爸都打。」

小孩哽咽著說：「媽媽。」

「你媽走的時候你怎麼不哭。」

他止住了哭聲，開始在那認真思考他媽走時他怎麼不哭。

顧耀陽開始教育兒子：「下次你媽再出門你就纏住你媽，不讓他走，知道了嗎？」

「知知了。」

小顧騁口齒不清的說了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