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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耀陽到走廊上接電話，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焦急的女聲：「耀陽。」

「范小姐，我們不熟，請叫我顧總或者叫我顧先生。」

電話那邊的女聲頓了一下，顧耀陽正要掛電話，就聽那邊女聲柔軟，帶著求情的意味：「耀陽，你是不是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幾天一直在劇組拍戲，我不知道他們會亂寫。」

顧耀陽聽著沒說話。

「耀陽，咱們自小一起長大，我知道你瞧不上我的身份，可是我。」

「你想多了。」顧耀陽打斷她：「我只是不喜歡別人算計我，誰都一樣，我不希望以後媒體上再出現我的名字，不論是誰，一律封殺。」

他聲音冷清，絲毫沒有顧念情分，範雅楠心中既難堪又難過。

「耀陽，你知道我進這個圈子有多難，我好不容易有今天這一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絕情，就算是看在看在我媽的面子上，你幫幫我。」

「幫你，怎麼幫你？配合你演戲，演你的金主？」

範雅楠咬著唇，眼淚都掉下來了，顧耀陽聽到她在那邊哭，心中煩躁，直接把電話按掉。

範雅楠拿著被掛掉的手機哭個不停，她的經紀人走過來道：「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了，按我說的說嗎？你怎麼亂說話。」

範雅楠搖頭：「沒用的，他這個人根本油鹽不進，我跟他從小認識，沒有人比我還瞭解他了。」

「你不是說他對你不錯嗎？」

範雅楠捏著手機不說話。

經紀人提醒道：「顧總那裡你還得好好認錯，大不了以後咱們不提他了，只要他不這麼堅定的表達態度就行了，這些年能拿那麼好的資源，許多人看的就是顧總的面子，如今他這般強硬的把你和他的新聞撤了，許多網友都猜了，最重要的是圈內人。」

範雅楠揉著頭：「我知道了，明天拍攝結束我就回a市。」

經紀人嘟囔道：「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叫人發那張照片呢，原以為顧總這麼些年預設圈內人的猜測，是對你有意思呢，也沒聽說他身邊有什麼人啊，你和他又是從小認識的，也算是青梅竹馬。」

「我累了，你出去吧。」

經紀人看她臉色不好，擔憂道：「那你好好休息，別哭了，眼睛哭腫了影響拍攝。」

顧耀陽掛了電話後回頭看了眼包廂門，對著走過的服務生道：「有煙嗎？」

那服務生認識他，不好意思的鞠躬：「對不起顧總。」

「沒事。」

他一個人在走廊裡轉了兩圈，回到包廂的時候，傅辰站起來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程湘站起來要送他，他擺擺手道：「不用送了，湘湘，記得我跟你說的話，有空常聯絡。」

程湘嗯了一聲，問顧耀陽：「你吃飽了嗎？」

顧耀陽搖頭，程湘坐下來等他。

顧耀陽問：「傅總剛同你說什麼了？」

程湘心情有些不好，也沒理他。

顧耀陽識趣的沒再問，兩人離開會所後，顧耀陽開車帶著程湘兜風，轉了半個小時後，程湘側頭看著顧耀陽：「回去吧，我心情不好。」

她向來直接，心情不好就說了。

顧耀陽嗯了一聲，把程湘送回公寓，臨走時對著程湘道：「明天九點我在a大有一個演講，你今晚好好休息。」

「我知道了，路上小心些。」

顧耀陽勾了勾唇角：「不來個晚安吻嗎？寶貝兒。」

程湘笑：「快回去吧。」

「這麼晚了，我開車回去不安全，要不我直接住你家吧。」

怦的一聲，程湘直接把門關上，顧耀陽看著甩上的門，笑了一下。

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