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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架勢是真關起來了,長興侯府就佟衛這麼一根獨苗苗,怎捨得關這麼久。
姜鈺踏進院子,就被震驚了,佟衛住的那院子的門窗上俱被釘上了木頭,長木條交叉釘住門窗,像關押犯人似的。
佟衛聽見動靜,把其中一扇窗戶開啟,這是唯一能開啟的窗戶了,佟衛露出頭,精神萎靡的說;「你快去和我爹說,我真沒病,讓他放我出去。」
向來活潑好動的佟小侯爺這會一臉迫切,手放到面前的木板上,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王修遠驚訝道:「佟衛,你這是怎麼了?」
佟衛抿了抿唇,沒好意思說,只含糊道:「世子,你去跟我爹說,就說是你教我這麼幹的。」
姜鈺道:「我教你幹什麼了,你總得說清楚啊,不然我怎麼救你?」
佟衛抓了抓腦袋,有些煩躁:「還不是你說姑娘都喜歡長的好看的,我聽府裡的人說我娘每日沐浴之後抹的珍珠粉能年輕十歲,我就。」
姜鈺懂了,這熊孩子是偷拿汾陽郡主的珍珠粉了。
姜鈺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佟小侯爺,這事可真不怪我啊,我可沒教你抹珍珠粉,再說了,那珍珠粉抹了年輕十歲,你才剛過了十四歲,抹那玩意年輕到四歲,是要還童嗎?」
佟衛豎眉:「你奶奶的姜鈺,再笑,再笑出去我們打一架。」
「那我還是走好了,幫你出來你還要打我。」
姜鈺轉身要走,佟衛忙道:「別走啊,我錯了還不成嗎?」
姜鈺用一副很欠扁的語氣說:「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去給你求情。」
都是一群混在一起,知根知底的人,還要什麼臉面,佟衛當即喊道:「求你了世子,去給我爹解釋一下。」
他是真急了,憑他什麼臉面,關了這半個月也給他磨沒了。
他是沒想到他爹孃這回這麼狠心,真把他關這麼久。
瞧佟衛這樣子,姜鈺忽然想起太子殿下,佟衛只是偷拿珍珠粉,就被他爹拘著半個月改性子,要是太子殿下和章景承的事被人發現了,以章尚書的性子還不得把章景承打個半死,她越想心越往下沉。
不行,她得把佟衛這事跟太子殿下說道說道,給太子殿下提個醒,這種斷袖之癖要收斂些,莫要讓人發現了,太子可不能倒下,她還靠著太子殿下呢。
她是個行動派,去長興侯面前把自己和佟衛說的玩笑話解釋一番,救出佟衛,便匆匆往太子府跑。
徐礪坐在椅子上聽她興致盎然的說著佟家的小侯爺偷拿珍珠粉被逮到的事情,小孩子的事他不怎麼有興趣,瞧小世子這麼眉飛色舞的樣子,應該是覺得很有趣。
姜鈺瞄了眼他,見他沒什麼反應,腳下搓了搓地。
小心翼翼道:「殿下,我聽說長興侯爺是怕兒子不正道,一個爺們學那娘兮兮的東西才給關起來改性兒的。」
徐礪本來沒明白她這話什麼意思,見她一臉緊張,臉漲的通紅,手指微僵,他這個樣子,是知道自己對他有非分之想,變著法的提醒自己,他不願做女人做的那一種嗎?
太子這幾日也算是明白了男人與男人的事,雖然無法直視自己的毛病,但得都得了,改不了了。
半眯著眼看向她,姜鈺看他反應,有些後悔自己嘴快了,怦的一聲跪到地上:「殿下,臣不是故意的,臣就是那日不小心瞧見了。」
徐礪深吸一口氣:「你瞧見了。」
姜鈺點頭:「殿下,臣都瞧見了,臣自入京以來身家性命俱是壓在了殿下身上,臣與殿下坦誠,只是希望讓殿下知道,無論殿下做什麼臣都支援殿下,臣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鑑。」
小世子跪在地上,擲地有聲的說。
到底是怎麼生了這個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