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第一筆飛刀費到賬,五位數?(第1/4 頁)
帶著季修文在九院待了兩個多小時。
回來的路上。
季修文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陸軒,要不你直接搬到我那去住吧,我租的房子是兩室一廳的,放那也浪費了,你搬過來的話,到時候距離衛生院也近不少,不用每天趕公交車。”
陸軒一想季修文說的有道理,於是答應了下來:“行,那這週末就搬吧,不過說好了,房租水電煤氣什麼的,我佔一半,不然就算了。”
“行,算你一半。”
季修文早知道陸軒會這麼說,也沒什麼意見。
“這樣一來,下次我有什麼不懂的就可以當面請教了。”季修文笑的齜牙咧嘴。
陸軒翻了翻白眼。
“對了,下午那位阿姨的情況我還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特別是那句百病生於氣也,下午見那阿姨精神狀態有些不太好,對看病有些抗拒,所以當時沒好問。”
“百病生於氣的觀點表明,致病因素是造成人體氣機失調後而導致疾病發生的,所以,治療百病當以調氣為要。”
“為何?”
陸軒自問自答道:“氣機調暢則五臟六腑功能正常進行,在我們中醫理念中,氣是構成人體和維持人體生命活動的最基本物質。
氣機調暢則五臟六腑氣化功能正常進行,反之氣機失調則五臟六腑氣化功能失常,機體新陳代謝失衡,勢必百病叢生。
因而在病理情況下,必須注重調節氣機的升降出入運動,採取“補其不足,損其有餘,鬱者散之,散者收之,上者降之,下者升之”的方法,使氣機升降出入失調歸於相對平衡協調的正常狀態。
如《靈樞·刺節真邪》說:“用針之類,在於調氣。”
《素問·至真要大論》也有其言:“疏其血氣,令其條達,而致和平。”
《景嶽全書》用這樣一段話說明了氣對人體的作用之大,“氣之為用,無所不至,一有不調,則無所不病。故其在外,則有六氣之侵;在內,則有九氣之亂。凡病之為虛為實、為寒為熱,至其變態,莫可名狀。欲求其本,則止一氣字足以盡之。蓋氣有不調之處,即病本所在之處也”;“所以病之生也,不離乎氣;而醫之治病也,亦不離乎氣。但所貴者,在知氣之虛實,及氣所從生耳”。
由此看來,在疾病的治療中尤其強調“調氣為要”的疾病治療觀。
同時還應保養精神,益氣全形,形與神俱,盡終天年,使氣不“上”不“下”,不“緩”不“消”,不“收”不“洩”,不“結”不“亂”,從而使氣機的升降出入運動歸於正常,以達到《素問·至真要大論》所言之“謹察陰陽所在而調之,以平為期”,則“正氣存內,邪不可幹”。”
季修文羨慕的看了陸軒一眼,這些內容,讓他翻書朗讀恐怕都沒陸軒這麼平順。
而古代醫書中的內容又多以文言文為主,讀起來更是晦澀,背誦也比普通話要難的多。
然而即便如此,陸軒也輕而易舉的就記住了所有內容,一字不差。
過目不忘的本事,在學中醫這件事上,優勢太大了。
不過,季修文臉上的欽羨之色也僅僅表露了絲毫,下一刻便是恢復正常,豎起耳朵傾聽。
“而調氣可使病理產物順利排出體外,氣機失調會導致“痰瘀溼滯”等病理產物在體內的淤積,而痰飲、水溼、瘀血等病理產物是導致疾病發生和複雜多變的病理基礎,所以在疾病的治療中調“氣”為首要。
正如《丹溪心法》所說“順氣為先”;“善治痰者,不治痰而治氣,氣順則一身之津液亦隨氣而順矣”。
而根據氣血津液的相互關係可知,氣行則水行,氣行則血行,氣行則可以解鬱導滯。
《素問·調經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