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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陶利顯然薄弱很多,貝盧斯科尼當他賽事工程師時,他為流星贏得不少積分,但後面持續拉胯,發揮不夠穩定不說,他還毫無金主贊助,合同到夏休期終止,流星換他不會損失太多。
兩人對比,在積分上,陶利稍勝一籌;在金錢方面,陶利一敗塗地。
有天,史黛芬妮問陶利:「你和流星的兩位老闆關係怎麼樣?」
陶利說:「都還不錯。」
「也許你該打打感情牌——」
「不不,」陶利打斷史黛芬妮的話,「菲爾曼是個標準商人,絕不會被私人感情牽絆。至於貝盧斯科尼……」
如果他連席位都要求著貝盧斯科尼給他留,那麼他還有什麼臉追求貝盧斯科尼呢?
陶利揉了把臉。
電話那邊的史黛芬妮嘆氣:「貝盧斯科尼就更不看關係了……也許我該開始為你尋找下一個車隊,你好好備賽吧,其他的有我。」
「好。」陶利結束通話電話,很快回去訓練了。
這一次備賽,陶利跟體能教練商量著加大專注力訓練,其他一切照舊。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就到了法國站大獎賽的排位賽日。
直播解說依舊是黃金組合解說員甲、乙。
解說甲對賽車圈子的風吹草動都瞭然於心:「莫德已經接受貝盧斯科尼的邀約,決定加入流星了,可能會在德國站正式出賽。年薪將是整個f1最高的。」
「流星毫不掩飾對車隊總冠的野心。」解說員乙說,「現在備受壓力的,就是流星現有的兩位車手了,流星內鬥也要拉開帷幕了吧。」
隊友之間的競爭關係一旦白熱化,必將特別精彩。
「我覺得還沒到那個程度,如果陶利這站持續拉胯的話,被換掉的人必定是他,連內鬥都省了,唉。」
鏡頭裡,接二連三有賽車出來做飛行圈,彼此之間都互相留有餘地。
「排位賽和正賽不同,它是需要車手在限定時間內做出最快圈速來排名決定發車名次的。」解說員乙解釋道,「所以一般大家都會選擇在乾淨空氣裡刷最快圈速。」
兩輛藍色賽車一前一後疾速掠過,螢幕顯示出兩位賽車手的三個記時段速度。
裡奧三個記時段刷紫,陶利前兩個記時段刷綠,最後一個記時段刷黃。
q3實時排行榜上,裡奧登頂第一。
「陶利這一圈比裡奧慢了17秒,太誇張了。」
「排位賽不向正賽那樣有纏鬥啊、車手過招這種情況,就實實在在自己刷一圈。」解說員甲說,「陶利就像沙丁魚一樣,沒有鯰魚來咬,就不愛動。」
「說來也是,上一站陶利之所以在排位賽上排第二,」解說員乙說,「完全是因為在加拿大站,一旦你貼到另一個車手後面,吸到他的尾流,就能獲得極大的直線速度,超越前車並完成最快圈速。」
「是的,前車就是陶利的鯰魚。」
藍色賽車駛入維修區,並很快被技師們推入p房,座艙內的賽車手取下背板,遞給一旁的技師。
p房維修頂燈將賽車手照得無比耀眼,他站起身,略微低頭,摘下頭盔和防火面罩,臉上的薄汗順著瘦削的臉頰往下流。
這大概還不夠解熱,他又唰地拉下拉鏈,將賽車外服其脫至腰間,僅留裡頭穿著的白色賽車緊身衣,中領的緊身衣將其板正的肩膀,線條清晰的上半身顯露無疑。
哪怕鏡頭用的是流星p房全景視角,身材絕佳的陶利都牢牢鎖住所有人的目光。
兩位解說員靜默了一會兒,才找到話題:「估計q3掉不出前五,陶利就不上場了。」
「是,綜合他每次排位賽成績來看,去掉最差和最好的,他的成績穩定在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