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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櫟明白過來,叫謝渝:「拿進來吧。」
謝渝把原本的花瓶拿出去接水,時櫟垂眸握著這把水仙,又想氣,又想笑。
氣是因為送花的人,笑也是因為送花的人。
她把花湊近鼻子聞了聞,伸手挑過來手機,想了想,抱著花打下一行字:
「欸,周隊長,你知道水仙的花語是什麼意思嗎?」
時櫟掂著手機估計著,以周隊長這種悶騷,大機率是會面無表情地看完訊息,高冷地不回復,接著忙自己的事,然後過半個小時,再偷偷開啟百度:水仙的花語是什麼?
用的可能還是五筆輸入法。
時櫟揣著滿腹誹議忍不住就要笑場了,全然已經忘記了兩個小時前被人家堵著逼問的窘境:
「我不理解為什麼在這件事中,你彷彿也在一直被人盯著。你也知道自己處境很危險,對吧?」
「你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嗎?」
「現在涉及到這件事已經是兩條人命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在隱瞞,但就算是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還要堅持繼續緘口嗎?」
「這個案子一天不結束,你就一直有危險。」
眼前人的語氣淡定,但臉色並不足夠自然:「我確實一無所知。」
周覲川盯著她的眼睛,忽然笑了一下。那笑容裡的意味不分明,但怎麼看都不是好的指向。
「如果你下一次回到家的時候,家裡的人還沒離開呢?」
作者有話要說: 時姐(痛苦抱頭):別說了,我已經有畫面了。
周隊(冷酷):現在能決定了嗎?
時姐(深吸口氣):決定了。
周隊(無情):說吧。
時姐(視死如歸):我決定以後去你家睡。
周隊:?
時姐(收拾行囊):我先帶一年的衣服好嘛?護膚品就用你的行吧?我廚藝不好以後吃飯就拜託你了呢!還有——
周隊(努力冷靜):…………別說了,有畫面了。
第28章 貳拾捌
接連兩日纏綿的陰雨後, 太陽又短暫的出來了。
頤山腳下一溜紅頂白牆的民房,是這片本市重點旅遊景點區域的商業支撐。最靠近裡面的那排是名副其實的「山景房」,大多被隔斷成了旅館和飯店。緊挨著主幹道的一家旅店前, 兩個年過半百燙一頭小卷的老闆娘正嗑著瓜子閒聊。
「……你說淡季裡好不容易盼來了個劇組,這都什麼事呀, 晦氣死了。」
「就是呀, 我們店裡還有人專門來追星的呢, 一下子包了一間房十幾天。」
「唉,那這下人家怕是要退房啦!」
「就是說啊,不過說起來自打出了那檔子事後我好像是有幾天沒見到那人出來了。」
「呦, 他不會直接跑了吧?押金收了哇?」
「啊?那不能, 房費都交了一半呢……」
倆人又聊了會兒家長裡短的,各自回店了。
老闆娘坐在前臺裡算了算這幾天的客源,琢磨了番, 拖著肥胖的身子走向走廊角落裡的那一間。
她抬手敲了敲門。
屋裡沒有聲音。
她扯起嗓子:「少年仔!這間房你還要不要續的啦?」
還是沒回應。
「還沒起床嗎……」老闆娘一邊往回走一邊嘀咕,走出幾步後又莫名緩緩停住了腳步。
她回頭看著那扇寂靜的木頭門, 心裡忽然有種怪異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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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州市中心。
一圈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筒子樓圍住的小花園洋房, 是本市最高階的住宅區之一,猶如建立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