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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掐著她腰的大掌往下移去,「小耳朵……」他這聲,含著諸多的複雜情緒。
有懷念與她再次這樣貼近的嘆慰,有對自己此刻作為的審視,但更多的卻是想要蠱/惑引/誘她。
生而為人,皆是對自己寬容對他人苛刻。眾生都一樣的自私,又何必計較太多。極時行樂,或許才是最正確的活法。
林隋洲覺得自已像是隻斷肉多年的野獸,不過蹭了蹭,身體就激動不己。但正開著的車裡並不是好場合,他並沒打算真做些什麼,能淺嘗點滋味也就夠了。
何爾雅整個被困在座椅裡無處可逃,因生氣與掙扎而亂了呼吸。
她很清楚,此刻自己不能有片刻的服軟。彼此是前男女友,又都處在成熟且渴望的年紀。稍有松檞,就會滋生出一場與情感無關的純身體交流。
何爾雅不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要說此刻有多少羞澀,還真沒有。
林隋洲的身體哪哪她沒見過,哪哪她不熟悉。只是分了就是分了,再想隨時隨地來一發絕對不行。
她沒有把自己送到這男人嘴邊,任他再輕賤一回的肚量。
對付林隋洲這種人,她應該還是有些從前的經驗可借鑑的。
所以,何爾雅把頭一歪,整個鹹魚樣的放棄了掙扎與抵抗。然後就開始哭,很小聲壓抑的那種。
她覺得自己再這麼打磨下去,演技肯定能得到質的飛躍。
說老實話,何爾雅也不想來這樣的軟包子行為。她甚至想硬槓的拿酒瓶狠砸林隋洲的腦袋,但卻害怕被他折了胳膊。
再者,林隋洲手臂上的一些青紫牙印,或許真是她的傑作也不定。
喝酒誤人,她也確實有點心虛,所以不好意思同他硬來。
這波委屈的賣慘達到了很好的效果,林隋洲停止了下來,但卻因她用上這樣的拒絕而心起不快,「這種程度就哭了,昨晚懟那些男人的狠勁呢。」
他討厭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因為會聯想到他異常軟弱並熱衷於流淚的母親。
滿身的燥熱,瞬間降至冰點。林隋洲坐直身體,降下車窗摸出了支煙點上。
忽然的,他有些後悔與失望。對想要再來一場暖昧,對她,對女人。
因嗅到了內心的涼薄,林隋洲夾著煙把臉朝向了窗外不想說話,也懶得哄正在低聲哭泣的女人。
其實何爾雅並沒有多傷心,她瞭解林隋洲不喜歡對女人用強。但賣慘一成功就收了傷心表情,也有點太假,所以她也只能多「難過」一陣了。
車裡因此而安靜下來,莫約過了四五十分鐘,何爾雅不得不主動打破了沉默。
「那個,林隋洲,我昨晚究竟在那個五爺那裡惹了什麼禍,你能不能給我說說,讓我心裡有個準備啊?」
林隋洲沒看她,依舊思緒放空的抽著煙。過了好一陣,才淡淡回了句:「我不是每次都有心情替人善後的,誰闖的禍誰自己兜著。」
這個翻臉無情的狗男人,明顯是在氣她剛才沒答應讓他這樣那樣吧,誰還沒個脾氣了。
但何爾雅才不會像個傻子似的和他堵氣,而是摸出了手機,翻了翻微博,看了看娛樂圈新事件與有趣的評論,甚至最後還打上了遊戲。
直到所乘的車子到達了鴻運樓的停車場,她才收起手機去自己車裡把二胡抱起跟在了林隋洲身後。在幾個保鏢的擁簇下,與他一同進入了電梯裡。
上升的電梯中,她稍稍扭頭側上,偷偷看了一眼林隋洲,想看看他氣消了沒,卻正巧對上了他的目光。
他看她的眼神,帶著疏離與審視,還有非常明顯的厭倦情緒。
得了,何爾雅知道待會只能靠自己了。就把一切都賴在喝醉酒上好了,老老實實該道歉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