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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又過了差不多一個鐘頭,林隋洲撥了通電話讓人送飯菜過來,也順便起了身,「我去喊人起來,你們先聊著。」說完,又朝林致望去,「把狗拴到後邊去。」
接著,便出門轉左的朝樓上走去。他已經給她另外備了房間,就在他臥室的對面。衣服鞋子手飾包包一應俱全,除了沒有樂器。
他沒什麼閒心與時間去聽些高雅的東西,也不喜歡太過吵鬧。
昨夜她醉時說的那些,的確是他從前有做過的事。所以,他選擇不要女人不要婚姻與孩子一個人走,果然是正確的決定。
這輩子,他不想受任何人的約束,也不想用「倦怠」一詞來傷害任何女人。只保持身體上的交往,不用走心多好。
只可惜,她是個過份認真的人。
林隋洲一邊想著,一邊輕手輕腳推開門走了進去在床邊坐下。
歲月彷彿很優待她,讓她的臉沒什麼太大變化。
他緩緩抬手,一遍一遍遊走在她眉眼與臉頰,在藉以這樣的方式,來把她喚醒。
但何爾雅其實是被渴醒的,她感覺胃裡一片苦水,整個人渴得要命。
她知道這是喝酒的後遺症,但人一衝動了,還哪管得了這麼多。
迷迷糊糊地揮開正碰觸在臉上的東西,她伸手朝床邊的梳妝桌摸去。往常的時候,她習慣在床邊放壺水,以備口渴時飲用。
但現在,她摸了好久也沒摸到。一時有些著急的把眼睛睜開,全然陌生的房間讓她驚恐得坐直起來。
「現在知道怕了?」
何爾雅立刻向說話處扭頭,見是林隋洲又鬆了口氣的彎下腰。她記起了昨晚自己去了什麼地方,但不記得後邊發生的事了。
「我帶著保鏢過去的,有什麼好怕的。」說著,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睡衣,「是我自已換的,還是你幫忙換的?」
林隋洲收回了看向她漂亮鎖骨的眼神,低頭給自己點了支煙抽上,「我幫你換的。」
何爾雅不忿地又坐直了身體望著他,「你怎麼這樣,跟個流/氓似的。放我在床上,不換衣服自己也能睡的。」
林隋洲透過薄霧看她,一張極顯年輕的鵝蛋臉上,兩隻大大的眼睛鄙視著他,又想起她昨晚的瘋頭瘋腦來。
「嗯,你很正人君子的半點不流/氓。花著我的錢,點了十幾個少爺作陪。臨走時,一口一句小奶狗小奶狗的喊著,死活要帶人一起回來。」
何爾雅面上「嗡」的一下炸得緋紅滿滿,「我……我只是想買幾個聽眾,聽我唱唱歌而已。」
林隋洲已經不想同她再說起昨夜了,伸手遞了支水過去,「我爸媽跟叔叔嬸嬸還有姑姑都在樓下,你快點起床收拾好下去見見人打個招呼。」
何爾雅吃驚地看著他,把薄棉被往上又拉高了點,「我為什麼要去見他們。你的家人恨不得立時能給你抓個老婆回來生孩子,我實在有些吃不消他們的熱情。」
「他們是為遇襲的事過來的,我已經兩天沒去公司了,一大堆的事情要忙。你越快配合著下去,我就能越快打發他們離開,你也就越快不用面對他們。」說著,把手中的水再次遞過去。
何爾雅歪頭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拿過水扭開瓶蓋,仰頭一陣噸噸噸的喝完就起身打理自己。
等她弄好隨林隋洲下去時,也不怯場。因為對這群人毫無所求,也就不在意是什麼形象了。
林隋洲的姑姑一看到她,就起身結束了牌局,「阿雅,這是二嬸三嬸你上次已經見過了。這位是隋洲的媽媽,快過來打個招呼。」
何爾雅眉頭緊鎖的遲疑了片刻,有些不喜這彷彿沒過門的兒媳婦見未來婆婆的架勢。
但這麼多人前,個個似乎都在看著她,實在是不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