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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打電話通知司機開車到機場,她和青陽林嘯打車去。
剛走進電梯,青陽林嘯直接將她的手機沒收。
“你幹什麼?手機給我,現在不是鬧的時候。”林暮雪嗔道。
他卻不慌不忙的按下負一樓的停車場:“你覺得我捨得讓你就這麼去?你丟了公司的臉,到也沒什麼,只怕你丟了我的臉。”
林暮雪沒好氣,這個男人真的想死。
停車場下,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出現在她的視野,這裡的車大部分都是普通車,蘭博基尼出現在這就顯得有些與眾不同。
林暮雪有些驚訝,可是隨後又明白了,青陽林嘯是何許人也,別說是蘭博基尼,恐怕黃金車都只是小菜一碟。
車一路向機場而去,已經到了十二點,正是下班高峰期,道路有些擁堵。
“那翻譯怎麼辦?”林暮雪對他的作為還是有些耿耿於懷,語氣頗高,眼睛望著窗外,有些賭氣的韻味。
他的手卻不慌不忙的轉動著方向盤:“一個大活人就在你面前,你還怕沒人翻譯?”
林暮雪驚訝,轉頭看著他:“你懂日語?”
“你覺得我長的像不懂?”青陽林嘯回頭反問。
被問的說不出話來,也對,他是什麼人,黑夜啊,黑白兩道人人懼怕而想處之而後快,卻又在黑界裡幾乎稱帝的人,就算是他能懂動物的語言,估計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你還懂什麼語言?”她不免好奇。
“日語,英語,法語,阿拉伯語,埃及語。”青陽林嘯目光專注的盯著前方。
林暮雪瞪著雙眼,半天才吐出兩個字:“厲害!”
牛,所向睥睨。
 ;。。。 ; ; 夜色寂靜,燒烤攤上飄散的煙霧偶爾從鼻中飄過,搶的林暮雪咳嗽不止,鼻涕眼淚直流。
青陽林嘯用力揮打著煙霧:“老闆,你能好好烤嗎?煙都往這邊跑了。”
他的聲音是斥責下屬時候那般嚴厲,只是語氣沒那麼簡言意駭,就像一個生氣的孩子。
老闆有些尷尬,林暮雪取笑嗔道:“風向是老闆能控制的嗎?亂髮脾氣。”
老闆眼裡飽含著對林暮雪的感激:“那換個位置,本來一直都放這邊的,不知道今天的風怎麼都往這邊吹,實在是不好意思。”
老闆格外憨厚,對青陽林嘯無理的責罵也沒表現不耐,只是將桌子移到另外一邊。
青陽林嘯冷著一張臉,雙手插褲兜裡,酷酷的走到她的身邊:“還不是看你難受,沒心沒好報。”
……
燒烤上桌,香味瀰漫,林暮雪的口水都快溢了出來。
這些年,她已經很久沒有吃過路邊攤,今天興許是心情好,就希望有那麼一個人可以陪著她尋味段瑤時候的那份簡單快樂。
青陽林嘯雖然沒吃過路邊攤,可是他也並不是那種從小過著少爺生活,錦衣玉食,沒吃過苦頭的人。
他看著她吃的香甜,自己也就拿著羊肉串咬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熟悉的事物只能勾起過往的回憶,林暮雪的眼角忽然一酸,一顆眼淚滾了下來。她終究還是走不出過往的陰影,她努力想要尋找那份單純的快樂,可是單純過後,更多的,卻是蝕骨的痛。
青陽林嘯眉峰一皺,趕緊拿紙巾替她擦眼淚:“你哭什麼啊?我又沒跟你搶。”
一段記憶,就能輕易觸動她的淚腺,她覺得總是丟臉的,搖了搖頭,否認自己在哭:“沒,只是煙燻的。”
明明只是藉口,煙霧竟真的飄過來了,濃濃的,彼此清晰的臉瞬間朦朧。
“該死。”青陽林嘯咬牙怒視著燒烤老闆。
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