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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你聽我把話說完……”
“小子,閉上你的狗嘴,將我的友兒放下,不然我要了你命!”逍遙子怒了,竟敢有人在他面前說他女兒水性楊花?真是不想活了!
宇文怒濤非但沒放下友兒,反而抱得更緊了,一聲冷哼,“車內的血天你能容下?友兒共有六個男人你也能容下?閣下真是好胸懷!”
友兒暈了,胸口還疼,根本無法大聲說話,知道自己根本插不上嘴,只能狠狠擰了把宇文怒濤的胸口,他在瞎說什麼啊,王府門前這麼多人他竟然什麼都說,她死了算了。
“閣下胸襟寬廣本王佩服,閣下宰相肚裡能撐船,但本王只能容下一個女人,本王真是詫異,閣下武功高強玉樹臨風為何就能甘於與他人共妻?”
血天因為失血過多行動不便,不過此時他正掙扎著下車,當聽到宇文怒濤的話時牙關緊咬,誰能容忍與他人共妻?
“放下友兒,你我一決勝負。”血天咬緊牙關怒吼。
友兒看到血天蒼白的臉心疼無比,掙扎著要離開宇文怒濤的懷抱,“放我下來。”
宇文怒濤根本沒理血天,他狠狠地看向逍遙子,“決鬥如何,本王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來搶友兒。”
友兒徹底要暈了,一把抓住宇文怒濤的耳朵緊緊揪起,宇文怒濤一愣,滿面通紅,趕忙壓低聲音,“友兒你快住手,這大庭廣眾之下給我留個面子,我是正南王。”
友兒一翻白眼,“你也知道面子?你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喊著我有六個男人,我的面子在哪?”
忍著耳朵的疼痛,宇文怒濤不敢抬眼看四周,因為這正南王府前人來人往,外加此時眾多侍衛,而他堂堂正南王竟然被人揪著耳朵,“剛剛是我錯了,我看到你身邊又多一個男子是在生氣……哎呦。”
友兒一個用力將他的耳朵拉下,抻到自己嘴邊,大聲地喊道,“你聽好,這白衣人叫逍遙子,他是我爹!”
……
王府正廳,宇文怒濤坐於主位,右耳通紅。
而客位坐著其他幾人,路友兒、血天、逍遙子。
路友兒面色陰沉,她不想活了,絕對不活了,現在全阿達城都知她路友兒有六個男人了,如今又弄來個,真是……沒法活了。
孫氏抱著雲陌前來,奇怪的看了友兒一眼,猶豫了一下,而後便將雲陌塞到她懷中,頭也不回的走了。
抱著雲陌,友兒倍感淒涼,她的尊嚴……她的威信……她的火炮隊……,搖搖頭,這關她火炮隊什麼事?
逍遙子衝了過來,看了雲陌,雙手顫抖地想要接過他,“琳琅……”
“你也覺得雲陌像我娘?”友兒問。
逍遙子點點頭,確實,這孩子與路琳琅一個樣,他轉身看了眼血天,再看了眼友兒,“看來這孩子不像父母。”
宇文怒濤急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岳父大人,本王也是孩子他爹。”
逍遙子一愣,奇怪地看向友兒,“你不是說著血天是孩子父親嗎?”
友兒低下頭,當時她為了救血天自然要這麼說,“血天只是孩子的父親……之一。”聲音越來越小。
逍遙子迷糊了,“孩子幾個父親。”
撓撓頭,“有血緣的五個,沒血緣的一個。”
逍遙子急了,拉過友兒到一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速速告知為父。”
看見這“年輕”的逍遙子又將自己擺在她父親的位置上,友兒不由得雞皮疙瘩又起了一身,她此時不敢說她不是他女兒,不然他怕是又要找血天尋仇。無奈小聲的將事情的始末簡單複述給他。
沉默半晌,逍遙子長嘆一口氣,“友兒,苦了你了,為父生了你卻將你扔在那骯髒之地,都是為父的錯。”